草,梁家峰你想什麼呢?你就算特別喜歡女人,好久沒有那啥了,也不能趁人之危,而且曉琰是你的知心朋友,你怎麼能對她做那樣的事,做了你真就是個混賬,豬狗不如的東西了。
我心中否定了自己,便閉上了疲憊的眼睛,讓自己安靜的沉寂在宛如永夜的黑暗,想想該怎麼解決擺在眼前的所有事情,閉上眼睛,世界安靜了,安靜的想著李清書知曉鬼麵下的人是我的那一刻,她會是怎樣的表情?是否會異常的憤怒,是否眼睛中會閃爍著被欺騙的淚水,我那個時候是否會開心?而曉琰如果知曉我就是鬼麵,她又會是怎樣的心情,是否要奔潰?是否會一改善解人意的形象,狠狠的抽我一個巴掌,用狠毒的眼神盯著我這個欺騙人心的混蛋......
越往深處想,越不敢想,我總覺得我這幾天特別的煩躁,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煩躁,當一個人連自己都搞不懂的時候,那他已經亂了,或許我已經淩亂了,隻能等待撥開厚厚的雲層,重見光明的那一天。
......
給了車錢,我便背著曉琰推開鏽跡斑斑的鐵大門,刺耳的聲音很是討厭的響徹在三更半夜的時刻,小二樓的住戶都睡了,院落很寂靜,更是冷清,除了一股盤旋在院中大樹旁的夜風有點風聲外,再沒有其他聲音,當我踩著鐵板樣式的樓梯,艱難的上了二樓。
準備去往我家的時候,突然聽到我的鄰居房間,黑漆漆的屋子裏傳出了很高亢的呻‘吟’聲,聽到這毫不遮掩的汙濁叫聲,而且我感覺整頓樓都在搖晃,我猜想她家的床板是鐵床板,不然怎麼可能承受的住,我有些蛋疼,或直或彎的黑線已經布滿了額頭。
她奶奶的,這是故意是讓我蛋疼了哇,梁家峰啊梁家你要忍住啊,絕對不能受外界的影響。
我鄰居是個超級超級開放的美女,我和她做鄰居完全就是在培養我的定力,他媽的幾乎每天夜裏我從酒吧回來的時候就會聽到她那極具穿透力的呻‘吟’,而且幾天就換一個男人,換男人就如換衣服,他媽的以為自己很牛逼,其實就是個萬人‘草’,沒人要的爛拖鞋。
我趕忙拿出鑰匙,心裏憤慨的同時,手忙腳亂的打開了房門,進入房間,習慣性的打開白熾燈,重重的關上了門,想要隔絕屬於夜晚卻汙濁的聲音,這樣的聲音會牽動著我的思緒,絕對是宛如毒藥的聲音。
可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太他媽差了,雖然是減弱了一些,但那種突破堅硬牆壁,強勢彌漫過來的呻‘吟’讓我更加的心癢難耐,我匆匆忙忙將依舊不省人事的曉琰放到我的臥室,一眼也不敢看,迅速轉身衝進了洗手間,用冰涼的水洗著潮熱的臉頰,壓製著身體的不明火,冰涼的水刺激的臉頰,讓我一陣抖擻,冰涼襲來漸漸將身體中的欲火壓製了下去。
站在鏡子前,看著滿臉水漬的自己,憤慨的說道:“梁萌萌你他媽是被憋壞了嗎?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嗎?不行現在就在衛生間自己解決,不然就別想別的,大爺的。”
我將臉上的水漬擦幹,緩和心情,盡量保持平靜的走出衛生間,走向了臥室,看看曉琰的情況,應該還在睡著。
可是當我走進臥室,借著大廳昏暗的光亮,外麵皎潔的月光,看向了大床的時候,發現曉琰竟然不見了,除了床單有被壓過的痕跡外,再無任何東西,一個大活人就沒了,時鍾響徹著摩擦走動的聲音,房間中卻是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靠,我不就在衛生間呆了幾分鍾嗎?這就沒影了?
我心裏震驚想著的同時,趕忙在房間裏尋找起來曉琰的蹤影,臥室中沒有發現曉琰,卻發現了曉琰嘔吐出的汙濁物,我來不及處理,迅速走出臥室,來到了客廳,焦急的四處亂看著,直到我掃視到陽台的時候,發現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