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刻間我不會再為她流下眼淚,不會再擔心她分毫,不會憤怒的去關心她,她的一切將會和我無關,心痛了,也因為心痛感覺不到絲毫身軀帶來的痛楚。
“這還差不多,阿豹你們再揍他一會兒就好了,別打死了,不然我老爸得剝了我皮。”
潘正剛緩和的言語,我朦朧的聽不到分毫,此時此刻的我處於一種蒼白的狀態,一種茫然的蒼白,再揍一會兒或許我就要昏迷了......
“住手。”
“住手。”
痛楚充斥著恍惚,而就是恍惚間,我聽到了很冰冷很冰冷的女聲,雖然是很動聽,但卻是讓人感覺到一陣抖擻,忍不住的打著寒顫,吹著秋風的天一時間刮起了讓人瑟瑟發抖的冷風。
恍惚的我在虛弱的思考著,是否來了真正的救兵,但好像是倆個人,而且是倆個女人,難道是其中一個曉曉,那另一個是誰?
抱頭蜷縮著的我,全身傳遞難忍的疼痛,腦海卻是不再空白,更不再蒼白,因為冰冷的聲音出世,我仿佛看到了青天的蔚藍。
因為默契的住手真的讓圍毆我的保鏢停息了動作,空閑下來的身體才是真正的感受到了疼痛的滋味,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卻是狠辣的燒灼著我......
因為暴躁的環境一時間變得安靜下來,已然不是自己的胳膊離開了最需要保護的腦袋,嘴角瘙癢的感覺依然存在,而當我艱難的看向周圍的時候,我跳動的心瞬間停止了跳動,我已經發腫的眼睛竟然看到了最最不可能來的人,也 是最最不可能說住手的人,猶如彩繪的長裙隨著一刻間變為美麗的秋風搖擺著,搖晃著在場每一個人的眼球,再看看站在另一邊的女人,我終於明白暴躁的現場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寂靜。
嘈雜的的議論,爛到極點的謾罵,甚至連粗重的呼吸也全然消失不見,仿佛所有的一切從來沒有出現過似的,可是我驚喜震驚之餘,心頭卻是突然間湧現出了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感覺,不留下自己存在的一絲一毫,現在我狼狽到極點的模樣被她看見了,真她娘是丟大發了,真想找塊豆腐撞上去,撞的麵目全非,直接昏迷過去。
她會怎麼想?心裏爽快的想我已經徹底成為爬蟲,而且是被蹂躪不堪的爬蟲,已經流出紅到刺眼的血跡的爬蟲,丟人屈辱的感覺從她的到來,一瞬間就是遍及了全身,得到了難以相信的升華,我心裏竟然在想,寧願再被多揍一頓,也不願讓她到來,來到我的身邊,看著無法言喻的我。
我奢望也希望她沒有看出是我,我努力隱藏著自己的麵容,不讓她發現是我。
倆位女人的到來,現場詮釋著寂靜,我呆滯的再次陷入了蒼白,隻是蒼白之中有了所謂的混亂,而無所畏懼的潘正剛也是癡癡的盯著她,也看著另一半的她,那顆我特別想要削掉的頭不停的轉動著,我看不到他此時的神色如何,但已然可以全部想象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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