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現在的身體很虛弱,不能離開,除了應激性潰瘍外,還發著高燒,必須得住院。”
護士很盡職的攔住了我,可是我看著她很是精致的臉卻是特別的火大,不由得的火大。
“起開,你是我媽嗎?我用你管,我說現在出院就現在出院。”
我直接推開了護士,穿著雪地靴就準備離開,可是這時門再次被打開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走了進來,看我要離開,便立刻說道:“先生這是要去幹嘛?小洋,這是什麼回事?”
“他要出院,我攔不住,王醫生你和他說吧,這個人完全不在乎自己得了什麼病,有些不可理喻。”
被渾渾噩噩的我推到一邊的護士急忙走到了醫生身前,滿滿無語的說著,而我什麼也不想聽,我開始懼怕這種地方了,我一刻都不想呆,我要離開。
“我說了,我沒事,醫療費多少錢我去交,我隻想離開。”
我急匆匆的說著,再也忍受不了呆在醫院的感覺,我寧願一輩子都不再來醫院,因為看到醫院我就會想起她,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快要炸了。
“先生,你聽我說,你現在有嚴重的應激性潰瘍,不能出院,明白嗎?”
醫生聽了護士的話,也開始勸阻起來,而我越聽這樣的話語,越覺得的心煩,離開這裏,開車去往大理才是我現在要做的事情,住狗屁的醫院,讓什麼潰瘍見鬼去吧。
“好,你說我有病,那就給我配藥,可以嗎?醫生,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住院的......”
......
2000再次咆哮了起來,而我也再次拖著病態的身子行動起來,帶著醫生給配的藥,帶著單反,帶著吉他,開著2000通往可以放縱的大理古城。
一路上我拍下了許多急速流逝的美麗風景,獨特事物,雖然隻是那麼一瞬,卻定格在了狹小的鏡頭,我感覺很是滿足,即使我的拍照技術不怎麼好,但這樣可以打消我心中的苦悶,抹滅我的無聊。
終於在黃昏前,經過二十多小時的旅程,我來到了大理古城,冬季到了,萬物蕭條,可是來大理旅遊的人卻是很多,或許是聖誕節的緣故吧?
不過我開著2000這製造刺耳噪音的家夥,還是引來無數人側目。
來到大理古城,首先得找個旅店或者客棧,但我不想住在城中,我想到洱海旁的客棧去住,睡覺的時候都能夠看美麗的湖麵,那將是非常美妙的事情。
看著地圖,我開著車五分鍾左右便來到了洱海,將黑色2000停在一家名叫廊橋客棧的門口前,之所以選擇這家也是感覺罷了。
開了一天車,我已經疲憊不堪,隻想找個地方睡上一覺,畢竟已經到了目的地,也不用焦急了,休息好了,明天一早看洱海,蒼山,然後到大理古城的酒吧放縱放縱將是不錯的選擇。
下了車,我脖子上掛著單反相機,背上背著吉他,手裏提著旅行袋,完全就是一副旅行者的樣子,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是冬天,我一定會戴個帥氣的藍色墨鏡,看看傳說中的蒼山洱海。
隻是當我花了三百零六元開了三樓的一個所謂的海景房,站在陽台處看著眼前一幕時,我陷入了震驚,極具的震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