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是穩定了下來,渾渾噩噩的轉身,踉蹌著沿著洱海,行走起來,當自己渾噩的國王,我的眼淚早已經不流了,早已經被凍結了,可是心卻還是痛著,那火辣辣的吻依舊撕裂著,不管是吻著我想著他,還是吻著他,想著他,都是一個道理。
“喂,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怎麼說著說著就走?”
女明星有些不高興的言語隨著風瑟瑟的傳遞到了我的耳邊,而渾噩的我,驅動著笨拙的肢體,封閉了灌著冷風的嘴巴,迅速走著,快快的走著,我想要去一個可以宣泄情緒的地方。
洱海邊也沒有什麼主題酒吧,還得到大理古城,不過所幸也不遠,步行有個二十多分鍾也差不多了。
有些病態的我,見慣了人情冷暖,不管路上發生了什麼,不管是在吵架還是毫無顧忌的熱吻,甚至是做那些事情,我都當做沒有看到,我現在已然轉為了一個單細胞動物,僅僅隻有一個想法和目標,就是去大理古城找個酒吧,痛痛快快的喝一杯。
洱海的月色很美,我卻欣賞不了這份美,隻能感受感受冷風吹,讓病態的我可以清醒點,隻是我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不遠處的路燈下站在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子,當我看到她時,她靜靜的看著我,而我則是陷入了震驚中,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來。
停頓了片刻,我背著吉他迅速跑到了路燈下,可是她卻不見了,鬼魅一般的不見了,我四處焦急的看著,卻是根本沒有她的身影,隻是一些沒有見過的陌生人,甚至有些人在向我招手,我看著遠方,疑惑的喃喃道:“她怎麼不見了?難道我出現了幻覺?”
我用力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腿腳有些無力的繼續邁起了步伐,可是沒走幾步我再次看到了她,這一次她在路的另一頭,另一個璀璨的路燈下,帶著愁容向我揮著手,似乎在呼喊我,我看著她,閉上了眼,然後睜開眼,發現她卻不在了,我在原地轉動起來,腳掌踩踏地麵的聲音淩亂的響起,我感覺自己腦袋特別的渾噩,像是被一塊重石壓迫著腦細胞,甚至感覺有些紊亂的感覺。
我害怕再見到她,便開始狂奔起來,拚了命的奔跑,雙拳握緊,身軀緊繃發了瘋的狂奔,不顧一切的撲麵而來的寒風,發了瘋的跑著,幸好風刺激著我有些睜不開眼睛,再也看不到她的存在......
很快我來到了大理古城,找到大理很出名的酒吧一條街,第一眼看到了一家名叫天堂吧的酒吧。
既然是第一眼,名字又這樣的自由,神聖,渾噩的我便迅速走進了這家酒吧,走進酒吧,酒吧的內部結構還不錯,感覺很自由,而且還有個大電視播放著視頻,好像是DVD,還有台球桌,反正進入這個酒吧,我有種感覺,就是沒有人看我一眼,搭理都不搭理我,難道我是個空氣嗎?
在我走到吧台的距離,沒有人搭理我,好像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多數都是一個人喝著酒,吃著中西餐,聽著歌,仿佛把一切都隔絕了,真是個奇怪的酒吧,一群奇怪的人,直到我走到吧台,酒吧的夥計終於對我說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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