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想說出真相,可是我說出了,李清書隻會認為我在詆毀淩超,會去信任嗎?不會被信任的言語還不如不說。
“你在騙我,我不相信你沒有理由就會去打一個人,雖然你有些衝動,也愛打架,可是你不是那種找事的人,從你救我數次就體現出你是個正直的人,所以你告訴我到底為了什麼?”
李清書聽到我要走迅速轉過了身,一雙暗紅的馬靴奏響了獨特的音樂,使寒冷的冬季有了那麼一絲的色彩,當然最主要的是發出聲音的主人讓冬季變化了色彩。
她的臉很平靜,但那種疑惑特別的濃重,又或許她是不相信我會不講理的打人,我不知道她求證這些到底為了什麼?
“沒有理由?怎麼就沒有理由,看那個混蛋不順眼就是理由,我再次告訴你了,我可以走了嗎?”
我摸摸受夠了瑟瑟寒風侵蝕的鼻子,裝模作樣的說道。
即使李清書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的眼,我也不露破綻的回答著,話語落下便準備離去,我也不知道千裏迢迢,受著寒風,拋掉兒子,欺騙女友來到這裏幹什麼?說倆句話就想走,一刻也不想留。
隻是我剛走幾步,我的胳膊被一隻手緊緊的拉住了......
“人為什麼會摸鼻子?就是因為在撒謊,你過度緊張才會摸鼻子,你一定在騙我,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別讓我問你無數遍。”
李清書分析的說道,平淡的言語中說的就是真相,可是這霸道的語氣讓我有些無語,我又不是她的什麼,讓我說難道就說嗎?
“我要是不說呢?”
我看著她平靜的說道。
“不說,我會解除大潤發和金木的合同,即使會賠付違約金我也會解除,家樂福也同樣,你看著辦。”
李清書說著充斥滿滿威脅的言語,可是最可恨的是她即使是威脅我都他娘的那樣雲淡風輕,在她的好奇心下,維護淩超的愛心下,我一毛錢不值,即使是花大錢毀約也要逼我說出真相,如果我不說,她真的會毀約嗎?或許會吧。
這個時候我的心卻是平靜了許多,既然李清書這樣的想要聽真相,那我就告訴她,相信不相信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同樣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瑟瑟的風蕭瑟著發紫的臉頰,長長的前劉海雜亂的飄蕩,我雙拳暗暗的握緊,看著她,鄭重的詢問道:“李清書,你真的要聽嗎?當然聽了也不會相信。”
“你快點說吧,到底為什麼?淩超怎麼你了?”
李清書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可是我怎麼就那麼不想看到她的不耐煩呢?
“好,那我就告訴你淩超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罵我爬蟲土鱉我也不計較了,他瑪德竟然用那種‘色’狼般的眼神盯著我女朋友看,這就是我為什麼揍他丫的,那混蛋就不是個好男人,長著女人般的臉,生著一顆黑色的心,而且滿肚子的花花腸子,你別把自己陷的太深,就是這些,你願意相信就相信,不願相信就別相信。”
我一口氣將所有的話憤慨的說完,話語落下風好像停止了,而我看著李清書期待著她說出我相信的話語,我希望她能夠相信我,相信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