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超你不說是吧,以為老子是和你開玩笑的是吧?既然要殺了我們,那也得拉著你陪葬。”
我將我壓抑許久的火全都發泄了出來,我恨不得現在就割了淩超的喉,他這種變態劊子手不值得活在這個世界,有他的一天就是別人的災難。
大吼間我用手中的精致小刀輕輕的劃起了淩超的脖頸,我低垂著頭看著鮮紅的血液從皮膚內流淌而出,而淩超則是痛苦的慘叫起來,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滿滿都是恐懼的意味,或許他殘害別人慣了,現在被別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種無法言語。
“住......住手,放開他們,站遠點,快點,想要老子死嗎?”
身軀顫抖到極致的淩超終究吞吞吐吐的道出了不願卻必須該說的言語。
“淩總......”
英子勒著曉琰不甘道。
“快放手,沒聽到嗎?”
淩超憤怒的吼叫道,將心中的恐懼化為了憤怒。
英子最終還是極其不甘的鬆開了曉琰,然後一把將她推倒在地,曾經在我眼裏的憨厚形象,現在是這樣的混賬。
“尼瑪的找死,淩超讓他們全都滾,然後給我們腳銬的鑰匙,快點,不然下一次就不會割的這麼淺了。”
我刻不容緩的繼續施加著小刀的壓力,讓淩超不得不聽我的話,讓手下將鑰匙給了曉琰,曉琰則是匆匆為我們打開了腳銬,她的臉色放鬆了許多。
等到曉琰為李清書解開麻繩,打開腳銬時,李清書對曉琰說了聲謝謝,然後一起站在我身後。
“快讓你的手下打開地下室的門,帶著我們走出去。”
我朝著淩超的耳鼓膜大吼著,同時小刀繼續‘劃’著淩超脖子,全然為曉琰脖子上的血痕報複,因為淩超讓曉琰的雪白脖子有了些許血痕,因為淩超讓我們受盡了戲弄,受盡了侮‘辱’,受盡了驚嚇。
而此時此刻當地下室門口徹底打開時,我們逃出去的機會來了,我們從死亡的漩渦中找到了生的出口。
我劫持著淩超,帶著曉琰和李清書走出地下室,當我們走出地下室時,發現是一個院落,更像是個後院,我抬頭看著二樓的別墅,發現甚是熟悉。
“這是淩超別墅的後院。”
這時李清書匆匆的提醒了我,重獲新生的她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喜悅,仿佛她在擔憂著什麼?
淩超的一眾保鏢都是拿出了電棍或者刀具,圍著我們形成了一個圈,十數個人隨著我和淩超移動著,當我們從後院走到別墅中時,徹底的被一眾保安包圍,這時領頭的英子,站在我們幾米外,一臉憤怒與猙獰的說道:“你們上去抓住這個家夥,那個女人歸你們,這個歸我。”
英子看著曉琰的眼神分外的汙濁,在他說出這樣的言語時,我心道慘了,我不免想起了李清書的擔憂神色。
“你們誰敢上前,我就‘殺’了他。”
“你他‘媽’是不是想死?快給老子讓開,想讓老子死嗎?滾一邊去。”
“嗬嗬,你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了,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嗎?你死了,你的女人,她的女人就都是我的了。”
英子盯著淩超狂笑的說著,此刻的他與淩超相比更加的狂躁,完全將變態的心顯露於表麵,一臉憨厚的他原來裝的更加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