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黑暗籠罩透著一點光明的夜路,我內疚的想著關於父母的事情,過去現在和未來,他們想要見湯姆的心願今年我算是不能實現了,而對於年後的總監競選我更加渴望了。
和父母打完電話我望著杭州城的燈火闌珊,才是想起了曉琰,回身遙遙望去矗立在不遠處的寫字樓,發現屬於金木辦公樓的樓層已經熄滅了,黑漆漆一片,我急切的喃喃道:“臥槽啊,竟然忘記曉琰了,不行得趕快給她打個電話,不然以為我又出去找其他女人了。”
可是等我撥通後,曉琰卻是頗為奇怪的告訴我她要回家,家裏有事情,我問有什麼事情,她卻不說,然後匆匆的掛掉了,不過我聽她的語氣沒有哀傷或是憤然的意味,應該沒什麼事情。
給曉琰打完電話後,一陣猛烈的寒風吹來,讓我憋屈的腦袋瞬間清醒了一些,回頭望著燈火閃爍的大潤發,我想到了湯姆,無奈的喃喃道:“今天可真他‘媽’忙,把我分成三五個也顧不來,既然曉琰回家了,就更方便去鬱雪接鬱雪,我現在得接上湯姆,然後去醫院,然後再到歐曠達找好的房子,今夜夠我忙碌的了。
時間不等人,說好的傍晚已經成為了夜晚,我便匆匆開著2000瘋狂的向著家的方向行駛而去。
由於沒有暖氣,我在車中再次被凍成了僵屍,回到家門口發現燈亮著,看來劉綺蕾還在幫我照看著湯姆,我得謝謝她,剛剛蜜月回來我就讓她幫忙照顧孩子,不感謝她我就太沒良心了。
走進家門,客廳中沒有他們的人影,我便來到了臥室,房門沒有關緊,我正要匆匆的推門而進,卻是透過門縫看到了睡著的湯姆,和坐在床邊靜靜看著湯姆的劉綺蕾,神色好像特別的難看,因為她隻開了台燈,我有些看不清,我停留在了門口,因為她說起來話,語氣頗為的顫抖,根本察覺不到所謂的平靜。
“湯姆啊,你有這麼一個小爸爸真是不幸福,不過要怪就怪阿姨吧,別怪你爸爸,要是當時阿姨當時在大學的時候......唉,不說了,反正你爸爸也不會犯糊塗,和你的美國媽媽有了這麼一段孽緣,她們過去了,可是卻害了你,可是一切都晚了,晚了,晚了都晚了。”
劉綺蕾語氣極具顫抖的說道,對睡著覺都打起呼嚕的湯姆說著,我聽著她的話有些莫名其妙,這已經是我今天第N次的莫名其妙了,但我最後還是將這些波動很大的言語定義為對於湯姆的關心。
而當我準備伸手推門而進的時候,劉綺蕾再次開口了,突然手握住湯姆的小手掌,不同尋常的說道:“湯姆啊,阿姨有時候活的很累很累,有時候都想尋死,死了一了白了,可是快要崩潰的時候,我想起了對於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因為他我不能就那樣舍棄掉自己的性命,因為我要看到他,即使不能在他身邊也能夠看著他,看著他幸福,為他做著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有時候這樣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