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壓抑自己的情緒,便顫抖著手掌拿出了香煙,隻是我的手被凍的已經成彎曲的樣子,連個打火機都是無力氣打著,最後在嘴巴前吹了好幾口熱氣,我才是將打火機打著,隻是好不容易打著了,又是迅速熄滅了,被該死的寒風一瞬間就是淹沒了,我狠狠的再次打著,可是又一次被風吹滅,有個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我就不信了我打不著。
隻是正當我按動塑料打火機的時候,我感受到了一絲的溫暖,然後就是看到了一個鐵質的打火機被一隻纖細的手送到我麵前,為我點燃了香煙,而我的目光也是移動在了來人的身上,看到她,我先是一驚,然後語氣不善的對她說道:“你怎麼來了?難道在大過年的時候來西湖私會的嗎?別以為我上次沒有告訴羅猛你的事情,我以後就不會告訴了,我警告你注意點。”
我的話語讓臉色平靜的劉琦蕾神色一呆,然後又有了恍然的神色,仿佛是想到了什麼?然後盯著我,意味深長的說道:“原來是這樣,真心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知道了。”
“什麼還以為,我本來就知道了,知道你和別的男人又一腿,給羅猛戴了綠帽子,這些天我是自顧不暇,不然我早就和羅猛談談了,我真是沒有想到劉琦蕾你是這樣的一個人,我算是瞎了眼看錯了人,羅猛更是比我都瞎。”
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後將藍色的煙霧吐了出來,對站在我身前甚是愉悅又有些哀傷的劉琦蕾憤怒道,我所有壓抑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了,暴怒的言語瞬間撞擊了寒風,將該死的風撞飛了,而劉琦蕾卻是沒有理會我,深深看了我一眼,緩緩走到了橋的邊緣,望著一望無際的冰川,長長呼了一口氣,感歎的說道:“我怎麼可能背叛羅猛呢?你想多了。”
“什麼?你沒有背叛羅猛?你到現在還在狡辯,上一次我在我家可以聽的清清楚楚,你說的那些話那樣的直白很好理解,這就是你無法抵賴的證據。”
聽到劉琦蕾不願承認,我就更加的憤怒了,轉過身,偏頭緊緊的盯著她,語氣冰冷,眼神火熱的說道。
“梁家峰,你永遠不會明白,永遠永遠都不會明白,別說我了,還是說說你吧,你怎麼在大過年的時候一個人來這裏受著冷風吹,落寞抽煙呢?”
劉琦蕾若有所思的說道,寒冷的風飄零起了她的長發,隻是她說我落寞,我怎麼感覺她更加的落寞呢?一個出軌的女人不應該是落寞的啊,隻有男人出軌了,女人才會落寞,劉琦蕾真是莫名其妙。
“哼,我不明白?我明白的一清二楚,隻是你們的事情我不想管了,自己處理吧,你說我為什麼一個人來到這裏,如果我說我是來這裏看風景的你信嗎?”
我看著將落寞浮現於言表的劉琦蕾,感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