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找個明星代言,但是我這小本經營錢早就花的差不多了,如果再把積蓄搞沒了,旅行社的運轉也需要錢,最後隻能有心無力了。
越想越緊張,畢竟我投資進去十幾萬,而且還是第一次自己做生意,緊張之感無法言語,說是緊張,其實是害怕,很真切很明顯的害怕。
天氣不那麼冷了,但是夜裏還是有些涼意,我的身子有些伸展不開,手掌更是握的緊緊的。
就這樣在星光閃爍的深夜我來到了杭州最有特點,生意卻沒有那種動感舞台火爆的酒吧。
這個酒吧我好久沒來了,不知不覺來到這裏,或許是想要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吧?不過來這裏也想見見熟人,許久不見殤了,不知道他現在如何。
酒吧還是和之前一個樣子,還是那種沉寂的氣氛,不管來多少次,都不得不感歎這裏的氣氛和每個傷心流淚的人。
不過我剛剛走進酒吧,便是聽到了熟悉的歌聲,依舊滄桑卻有了一絲幸福,和置身的氛圍有些格格不入。
我走進酒吧深處,準備去酒吧坐坐,可是已經滿人了,我就回身看向了她曾經坐過的座位,隻是已經有個女人端坐在那裏,戴著一個鴨舌帽,有那麼一刻我將這個女人當作了她,突然想起她,發現我已經一個月沒有和她見麵了,她再沒有來我家,又或許來了家裏沒人,又或許我最近忙,她找不到我。
時隔許久來到這裏,看到熟悉卻也陌生的圓桌我有些感慨萬千,步伐不由自己控製走向了圓桌。
“我可以坐嗎?”
我走到她身前,平淡的詢問道,手裏拿著一瓶啤酒已然放在了圓桌上,反正我也不是向她搭訕,很平靜,理所當然。
“你的酒已經放在桌上了,還問這些有意思嗎?”
鴨舌帽女人冷笑道,雖然我沒有看到她笑,但是言語間很真切,而且聽聲音很是好聽,我好像哪裏聽過,很熟悉,但又特別陌生。
“額,那我就打擾了。”
我愣了片刻,最後還是坐了下來,然後我們之間便沒有了言語,仔細的聽著殤彈唱情歌,當然眼睛也是可以瞟到坐在身邊的女人,我的腦海還是回蕩著這個聲音,我相信我肯定聽過,如果我聽過,那就肯定我見過她。
“混蛋,現在他幸福了,可是曾經深深愛著他的人呢?還不是因為這個混蛋離開了這個世界。”
剛剛沉默了片刻,鴨舌帽女人冷不丁的突然說道,而且極為的憤怒。
她突然的言語讓我有些驚訝,我順著她的目光,發現她看的是台上的殤,似乎是在說殤,不過也可能是在罵別人。
“你認識殤嗎?”
我好奇的詢問道。
“殤?殤是誰?還有這麼奇怪的名字?”
鴨舌帽女人沒有扭頭,而是盯著殤向我詢問道,而我越聽她的聲音越是疑惑,她到底是誰?
“就是台上唱歌的男人,這家酒吧的老板。”
我看著殤,也看著鴨舌帽女人平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