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雪......”
我想了想,還是艱難的對她說道。
“梁家峰,你不要這樣看著我,說實話我實在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向別的女人求婚,我等待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再次遇見你,我怎麼可能讓你去娶別的女人。”
鬱雪沒有激烈的吼叫,沒有表達出多少的怒意,反而是用一種放鬆的情緒對我平靜的說道,仿佛現在的她真正的放下了心中沉重的石頭,她的身軀其實在顫抖,站在她身旁的歐曠達更是如此,在鬱雪話語剛落的時候,歐曠達就是對著鬱雪低吼道:“鬱雪,你別再發瘋了,你說我不是你的誰,可是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我有充分的理由可以管著你,現在馬上跟我離開這裏,不用發瘋了,這麼多人你不嫌丟人嗎?”
現在的歐曠達也算是一種癲狂的狀態,不管他多麼的大氣,也不能接受自己喜歡的女人在自己兄弟求婚的時候去幹擾,傷了他,也會傷害自己,歐曠達愛鬱雪,他不想 讓鬱雪受傷,所以才會如此的憤怒。
歐曠達霸氣言語,讓正在圍觀著我們的人們都是一震,然而開始了低聲議論,本來美好的求婚現在卻是成為了一場偶像泡沫劇一般的笑話,我和曉琰站在一起,卻沒有相互的言語,剛剛在哭泣哽咽極為感動的曉琰隻是直直的看著鬱雪,我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些什麼,不要說不知道她,就連我自己想什麼,我也是不清楚,我現在的淩~亂的。
一直響徹的浪漫溫馨的音樂仿佛在嘲笑著我......
“歐曠達我說過了,我做什麼也輪不著你來管。”
聽到歐曠達憤然言語,鬱雪卻是極為的淡定,對歐曠達平靜的說道,平靜中帶著滿滿的堅決,然後將那種很真很誠很直白的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身上,現在的她讓我感覺到一種害怕的感覺,我覺得我錯了,我覺得我從一開始就錯了,錯的離譜,我從見到鬱雪起就陷入了一個恐怖的漩渦之中,然後到後來的每一次求證都是愚蠢的,因為我相信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沒有信任自己的心,雖然我現在不敢肯定,但是看鬱雪看我的眼神,和那份平靜的麵容,這種可能性已經是極為的大,我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雖然隻是一小步但是我的心卻是猶如被刀割一般的痛。
我的手握的更緊湊了,心裏害怕著,也在心裏是著:這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絕對絕對不可能。
我在心裏不淡定的想著,亂糟糟的心仿佛是被收割的小麥,在場所有人說的話宛如是收割機轟鳴的聲音,吵的我耳朵疼,我的目光已經下落,隻是看著長滿青草的地麵,而這時的鬱雪卻是再次開了口,一經開口我便是陷入了崩塌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