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書這個名字對於我來說已然是過去時了,不管李清書對於我的感情是如何?不管她是因為什麼而喜歡上我,不管一詞我必須要記得。

現在的我已經處於風口浪尖之處,沒有力氣去繼續讓事態變大了。

“梁家峰,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行為嗎?”

我在馬路上匆匆走著,一直不知疲憊走在我身後的李清書對我大聲的說道,雖然大聲,但沒有聽到不滿的聲音。

“李清書什麼什麼行為?我隻是在擺脫一個已經瘋了的女人。”

我沒有回頭,語氣極為不滿的說道。

“瘋女人?嗬嗬,或許就是吧?人總會有那麼一段時間會瘋,而我隻是想要告訴你,你現在身處於王曉琰和鬱雪之中到底要糾纏多長時間?是個男人就要果斷的斬斷一個人的手掌,越是將時間拖下去,越是離不開了,你不要以為鬱雪每天和你喜笑顏開,不和你提家裏的嬌妻,當她一個人呆在家,或許呆在其他地方的時候,總會按照淚流,痛苦和哽咽伴隨著她,你如果要傷害她早一點,不要給了她希望,同時又給絕望。”

李清書話鋒一轉說起了依依的事情,不過聽著她的話語,我可以感覺的到她對於依依的了解,不過我得知依依暗地裏是這樣的,心裏不由自主的難受,但還是強裝平靜回過頭,看著李清書,迎著春風冷然的說道:“不管怎麼做都是我的事情,你不要整天不是跟著這個人,就是調查那個人,難道大老總不忙嗎?你的閑心可真是龐大,依依是什麼樣子也不需要你這個有目的的人關心,或許你本來就不是關心吧?”

我的話處處帶著鋒利的刀刃,不將眼前的女人搞成遍體鱗傷我誓不罷休,我和她的結果就是如此而已,其實不用李清書提醒我也要做出選擇了,接下來就要去海南了,下次回來的時候我就會再次求婚了,我要娶曉琰,這是我想要做出的選擇,也是我的責任,我曾經說過,我不會放棄或者是拋棄曉琰,除非她離我而去。

“我做所有的事情不知是為了誰?哎,算了,但你要明白真正適合你的,你想要守護的人依舊是我,就當我是自戀吧,我走了,下次來我就會帶著全公司的人來了,到時候再一次一起去草原吧。”

李清書臉上有了淡淡的笑容,很平靜的說完了話,然後便轉身離開了,剛剛還是一副跟屁蟲的氣勢,現在瞬間恢複了那種高高在上的模樣,我不得不說李清書是個分裂症患者,而且已經到了二級,而對於李清書的想望或許已經不會實現了,我已經做了決定,這次去草原不由我帶隊了,我要帶隊去海南,但是我現在不想說,等她坐上去往草原的大巴,我會坐上飛機。

看著李清書漸漸的離去的背影,我的心情說不上來的感觸,站在原地被風吹了許久,處處散發光芒的世界仿佛有了螢火蟲的飛舞,但每一隻螢火蟲都是跳著祭奠哀傷的舞姿,現在呢就是有陽光也宛如陰雨天,或許對於我的心來說從那天起都不是什麼晴朗的天空,日日夜夜都在下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