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陽俊看著姑娘的神色萎靡。眼睛黯淡無神,看來是病的很久了。
“姑娘你的病有多久時間了?看上去十分嚴重的樣子?”唐陽俊心裏知道這位眼前的姑娘的確有點邪門的樣子。
“我已經病了三個月了,不知看了多少大夫,都沒有見效,整天渾身無力,精神恍惚,就像生在雲裏霧裏一樣,走起路來輕飄飄的,”那位姑娘用那黯淡的眼神看了唐陽俊和黃袍道長一眼,這種眼神似乎有一種陰森的感覺了。
“姑娘你在沒有患病前有什麼反應,或者有什麼誘因?”黃袍道長似乎也看出這位姑娘是有點邪門,好像遇見什麼鬼的樣子,不過這都是一些小鬼來弄點香火錢的。
“在三個月前,我去鄰村的朋友家玩,返回家的時候,剛進家門就看聽到一個聲音在喊我的名字,當時我沒有在意,就答應了。回答家裏,坐在椅子上睡了一會兒,又聽到那個聲音在呼喊這我的名字,我又答應了,我走到門外去找是什麼人在呼喊我的名字,可是我找遍整個院子都沒有找到那個人。當時我哪有在意以為是幻覺。
第二天午時的時候那個聲音又來了,有呼喊這我的名字,我又答應了,可是我去外麵去找那個人有沒有發現人影,我回到家裏準備午睡的時候那個聲又在我的耳朵縈繞,,這回我就沒有答應了。
第三天那個聲音又來了,我聽的毛發聳然,膽戰心驚的,全身都戰戰兢兢的,從那以後我就開始發熱了。而且每天到了午時就開始發熱了。一發就是三個月了,基本上這一帶的大夫都看過了,都沒有見效。”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聽了姑娘的講述,這樣的聲音明顯是有厲鬼纏上了,而且是個病死鬼,他是來找替身的,因為他要去投胎了。
“姑娘你中邪了,是個病死鬼,所以你的病一直都不好,也許現在還發著燒呢?”唐陽俊到底是一位醫生,邊走到姑娘身邊伸出手來給那位姑娘把脈了。
他仔細的為姑娘把著脈,從脈象來看是雙重的脈象,好像有兩個人的脈象在這位姑娘的身體內跳動一樣。
“師父您來看看這姑娘的脈象好像與別人的不同?”唐陽俊要黃袍道長把一下脈,黃袍道長走進那位姑娘把一下脈看看她的舌苔,隻是覺得脈象有些奇怪,正如唐陽俊所說的是雙重脈象。
“這是病鬼在姑娘的身體內寄住了,不想出來了,所以你到無事就發燒,這是無藥可救的,就要收伏這個病死鬼你才能安寧的,你的病就會好的。”這回那位叫慧媛的姑娘明白了,怎麼回事了。
“師父你們就收了,這個病死鬼吧!我們雖然沒有錢,但是你們的恩德我們會永遠銘記於心的。”那位老太太乞求的說道,“如果你們不救我的女兒,她就會被那病死鬼燒死的,這樣的折磨難受呀!”
黃袍道長的道法就還可以,至於對付這樣的病死鬼就難了,這樣的鬼附在姑娘的血液裏,還有肌膚內幾乎布滿全身了,所以就像判了死刑的一樣基本上沒藥救了。
這種病死鬼進入人體後就食人體的體液精華,營養成分,所以整個是沒精打采,恍恍惚惚的,要想出去這樣的病死鬼就要換血,還要喝一些辟邪的黑狗血。
但是這些黃袍道長沒有對那位姑娘說起,因為是漸漸的進入血液裏病死鬼是最難的,如果換血不成功那姑娘還不是要死的,因為這裏沒有足夠的新鮮的血液來換,要是在現代也許還有一的希望。
“師父,你們難道沒有好的辦法嗎?要什麼要求你們就盡管說,我們盡力的配合你們。”那位老太太似乎真的想知道自己的女兒患的是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