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霧彌漫著整個白家小鎮,遠處的近處的田野,樹木都看不清了,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霧氣襲擊來了讓人感覺一點寒意,也許就是秋天快到了吧!這時候太陽從東方冉冉的升起,照散了整個白家小鎮,那些白霧就隨著陽光的照射漸漸的散去了。
這時候溫暖的陽光普照著大地,那遠處的山,近處的田野、樹林都可以清晰可見了,唐陽俊和黃袍道長睡在床上懶得起床,也許是昨夜跟蹤張政軍太勞累了吧!
這時候那為紅衣姑娘又來叫門了:“唐大夫、黃袍道長快起來用早餐了。”唐陽俊睜開朦朧的眼睛,坐起來了,然後又伸了個懶腰,穿好了衣服就起來了,他們師徒來到餐廳裏,那個夥計早已把一桌豐盛的早餐準備好了。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很是感覺有點疲憊,昨夜的跟蹤讓他們實在是太累了,還在不停的打哈欠,精神萎靡不振的。
“唐大夫,道長你們昨夜沒有睡覺嗎?看上去這樣的疲憊不堪的,好想去做了賊一樣。”紅衣姑娘微笑著說道,“二位今天就在這裏好好的休息,也可以隨便在這裏逛逛了。”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一聽心中大驚了,昨夜他們隱形的探到那雲底道長和飛廉道長,還有那劉家父子一定會來白家鎮報仇的。
“紅姑娘,我們就在這裏哪裏也不去的,我們要好好的看著,你就去忙吧!”黃袍道長還是很謹慎的說道,“我還是小心為妙。”
於是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吃完了早餐哪裏都不敢去,就怕今天發生大事,這樣他們隻好呆在樓上去睡覺了。
沒有睡到一個時辰那個白小姐,白麗珍就急匆匆的,神色慌張,臉色蒼白、渾身冷汗,全身發抖,結結巴巴的說道:“唐大夫,黃袍道長那劉青霸和劉竹山又來了,昨天的那,那那個飛廉道長也來了,還有那,那張政軍也來了。快去呀!”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看著白小姐那慌張的樣子,就知道來了高手了。
“白小姐我們不要緊張,我們知道那些惡人會卷土從來的,走我們去看看,要來的總是要來的,多是躲不掉的,”唐陽俊這回倒是很冷靜的,於是他們就飛快的來到了白家府邸門前,就看見那些流氓地痞,把白家府邸圍的水泄不通的。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而起,踩著那些地痞流氓的頭就飛了進去了,白小姐也騰飛而起一個筋鬥就進去了。
“劉青霸你怎麼說話不算話的,今天又帶了這麼多人來,昨天的寫的合約怎麼又忘了嗎?”白小姐這回有唐陽俊和黃袍道長撐腰就不怕了,氣勢洶洶的說道,“你們都是狗賊,防反無常的東西,呸!”
劉青霸被白麗珍(白小姐)罵的真是狗血淋頭的,臉上氣得紅一陣,紫一陣的結結巴巴的說道:“白,白白。你以為我我怕你不成,今天我就給你一個果斷的了斷,我要滅了你!”
說著就向白麗珍發起進攻了,一個鷹爪向她直襲過來了,而這時候,黃袍道長看見了,就是一個飛腳,把他踢得十丈以外了。
那個劉青霸吃力的爬起來了,運足真氣向黃袍道長直撲過來,黃袍道長看著他過來了,就輕輕的點地而起向劉青霸一連發起數腳,一個瀟灑的側踢就把劉青霸踢倒了一顆大樹下,狠狠的載下去了,就像倒一條水牛一樣“轟轟轟”直響了。
他的口上立即吐出了幾口褐色的鮮血,在地上掙紮了幾下就倒下了,驚恐的叫道:“父親!父親!您怎麼了,張教頭快把我父親抬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坐好,要雲底道長來看看!”
說完就咬牙切齒的向黃袍道長直襲過來了,就像發瘋一樣舞動著無用的拳頭,黃袍道長找出他的一個破綻,就是踢出了幾個連環腿,就把劉竹山踢得有十多丈遠了,而且就狠狠的倒在地上了,掙紮的想爬起來。就是沒有力氣了。
“黃袍道長,你這是什麼功夫如此的厲害呀!我連接你的一招都難解住呀!”劉竹山這回就徹底的倒在地上了,過了不久口中又吐出了幾口褐色的血!
劉竹山倒在地上,就像倒下了一條黃牛一樣,這時候來了幾個家丁把劉竹山抬到了一顆大樹下靠著休息了。
這時候那個雲底道長過來了給劉青霸診脈了,一診脈就知道了,驚愕的說道:“中毒了,是一種奇毒,這種毒是無法解的毒,而且是一種慢性的毒,一輩子也會留在體內的。”
劉青霸和劉竹山聽了馬上癱倒了,這是一種無藥可解的奇毒,嚇得他們父子臉色發青,全身不停的在顫抖了。
“道長是誰下的毒,如此厲害?”劉青霸低聲絕望的說道,“這個人夠毒的!難道真的無藥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