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些無魂的男子,在街上毫無目的的走著,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已經不在乎他們的去向了,躺在床上呼呼的大睡了,這時候街上又起風了,而且是狂風大作,飛沙走石,樹枝折斷,落葉飛舞,一股陰森森的氣氛籠罩在這條街上了。
那些魂無的男子被狂飛吹的東倒西歪,踉踉蹌蹌的,到處的亂竄就像一隻隻無頭的蒼蠅,這時候,個身穿著白色與、衣服的男子從天上飄下來了,隻見他紅黃相間的頭發,一張煞白的臉顯得十分的英俊了。看上去不是張政軍了,而是一位有高深法術的道長了。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被這狂風驚喜了,因為那狂風太大了把窗戶都吹開了。唐陽俊就起來關窗戶了,就無意中探出頭來了,就看見了那位身穿白衣的男子了。
“師父,您看那個招魂的男子不是張政軍了,而是另外一個人了,這個人好像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我們去看看他要把這些無魂的男子搞到哪裏去。”唐陽俊有些好奇的說道了。
黃袍道長聽了唐陽俊的話覺得有些道理,就看了看那些街上的男子,再怎麼說也是大唐的官兵呀,即使他們的魂魄被鎖住了,也要去看看他們是怎麼回事了。於是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就運起了隱形神功了,跟在那個白衣男子的後麵了。
這時候的狂風也漸漸的停止了,把地上一片狼藉,樹枝、樹葉、還有那些市民的衣物,飛的到處都是了。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看著這樣的情形,隻好搖搖頭了,他們師徒就一直跟蹤著那個白衣的男子。
可是這個白衣男子不是走路的,而是用輕功飄著在的,速度非常快的。唐陽俊和黃袍道長隻好運足內功來跟上神秘的白衣人了。
他們飛過山崗,踏過小河,穿過一片森林,來到了一個神秘的山洞裏。
一進洞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就隱形在一個隱秘的角落了藏起來,以免那些道長發現了。
“白衣護法,你回來了,後麵沒有跟著人吧,那唐陽俊和黃袍道長沒有跟來吧?”
那個雲底道長陰冷冷的說道,“這個唐陽俊和黃袍道長真是厲害,特別是唐陽俊會毒功,這種毒功是帶著詛咒的,是一種意向毒功,隻要你向著做壞事就會發作的,這種毒功是沒有解藥的,真是氣人呀!”
那雲底道長也算是法力高深的道長,又會吸魂神功,把那些男子的元氣吸過來練功,真是陰險毒辣恐怖,讓人望而生畏了。
再看看那個飛廉道長也盤膝而坐在調節運氣,好像要把唐陽俊的毒氣逼出外麵一樣。
但是盡管飛廉道長怎麼樣去運氣調理都是徒勞的,隻見他臉色青紫,冷汗直流,渾身不停的在顫抖,幾乎就要氣絕身亡,最後連坐起來都很困難了,隻好直直的躺在石凳上了。
“飛廉道長!飛廉道長!”那白衣護法走過去扶起的他可是沒有用的,因為他總是想著報仇,而雲底道長的內功比較深厚,就暫時還可以抵住這些毒氣的進攻。
這時候白衣護法就把那些無魂男子帶到可雲底道長的麵前,陰陰的說道:“主人這些男子怎樣處理?”
“我要吸完他們的元氣再說,這些元氣也可以解毒的,”說著就運氣把這些男子的著氣從口中洗出來了,一股股綠色的幽光就像抽絲一樣把那些無魂男子的元氣吸走了。
而那雲底道長吸了幾個無魂男子的元氣以後,他的臉色就變得紅潤了,光彩照人了,又提升了不少的功力了。
“去點醒那個飛廉道長,把剩下的幾個無魂男子給他,要他好好的吸他們的元氣。”雲底道長陰沉沉的說道,臉上又露出了那凶狠毒辣之色。
白衣護法就把飛廉道長扶起來了在他的背上輸了一點真氣,那個飛廉道長就醒來了,睜開了那無精打采的眼睛。幽幽的說道:“白衣護法,你要我去做什麼?”
“飛廉道長,主人要你去吸去那些無魂男子的元氣,以免中毒太深了,保住性命再說了,”那個白衣護法似乎很關心的說道,就把一個無魂男子帶到了飛廉道長的身邊,飛廉道長就運功把那個無魂男子的元氣吸走了,隻見那幽幽綠綠的光芒進入了飛廉道長的口中了。就這樣一連吸了幾個。
那些無魂的男子被吸走的元氣以後就顯得無精打采了一個個癱倒在地上了。唐陽俊和黃袍道長看著那些無魂的男子真是可憐呀!不知他們的魂魄在哪裏被鎖住了,人這些妖道吸走元氣,真是受盡了痛苦的折磨呀!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看著那些雲底道長和飛廉道長沒有什麼威脅了,就要走了,突然一個真陰風把這些,無魂男子吸走了,唐陽俊和黃袍道長想去追,可是一眨眼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