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霧嶺趙佗的陵墓逃出來之後,我們發現這裏麵有很多的問題,安期生似乎在有意的操控著後世的一切。另外我們發現已經有人到過趙佗的陵墓了,但是並沒有將承天寶匣帶走,這讓我疑惑畢節。在那幾個被人為留下的標誌中,萬珊珊說其中有一個是他們家經常用的,這更是增加了我們的疑惑。
不過一路上有驚無險的到了羊城,和羊城的常金山還有那位大校先生打過招呼後開始北上了。因為來的時候時間比較緊急,因為大霧嶺雲開霧散的時候就是在七月十五那幾天,所以我們為了求快就坐飛機來的。這次回去沒有時間限製,所以打死我也不要去坐飛機,我一定要坐飛機回去。
在經過商量之後,我和徐平還有黃珞瑤木清溪坐火車回淄城,反正已經是動車高鐵了,速度也快的很。萬珊珊經過考慮之後,就不跟著我們回淄城了,而是要和唐雲馨一起回北京。我告訴萬珊珊,回北京之後聯係上她父親或者爺爺,我隨時要見他們。萬珊珊臉上有些陰晴不定,我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就安慰她還沒有到劍拔弩張的時候不用擔心。
另外我讓唐雲馨還有萬珊珊帶著徐平的那一堆珠寶一起回北京,找一個好一些銀行最好是國外的銀行給存起來。不是我不相信國內的銀行,實在是國內的銀行隻是一個國家的工具,要是國家政府翻臉不認人之後,說給你沒收了就給你沒收了,根本就不和你打商量。等我們所有的事情了結之後,就把這些珠寶該處理的處理該出手的出手。
將唐雲馨和萬珊珊送到羊城的白雲山國際機場,看著他們登機飛往北京。我們就去羊城的火車站去坐北上的動車,一行四人交還租借的車之後到了火車站。我這次選了一次一等車廂,因為現在自己好歹是有錢了,不用因為沒人報銷而舍不得坐好一些的車廂。買票之前黃珞瑤和木清溪還攔住我,說他們自己兩張普通的車票就行了,不用坐這麼好的。結果徐平立馬就給打住了,說這算是付給她們的飯費住宿費了。
還是動車的一等車廂舒服,現在就是不給你包廂,要是能夠包廂的話我就直接包廂了,咱也做一次財大氣粗的土豪感覺一下。動車的速度很快,但是說還是在地上跑,這樣我就放心了,不再擔心或出現坐飛機而要死要活的了。
一路上的奔波勞累不用說,算是安安穩穩的到了淄城。我讓徐平自己回家,回去給他老娘帶個平安的消息。其實我還是很希望萬珊珊來一趟淄城的,因為可以讓徐平帶著萬珊珊回家見一下自己老娘,我想徐媽媽肯定是很高興的。
我帶著黃珞瑤木清溪兩個姑娘到了齊魯大學韻竹園,看來老爹那邊還有課,韻竹園這邊的院門緊閉上了鎖。我找出鑰匙將房門打開,然後讓兩個女孩兒隨便坐,我從冰箱裏麵拿出飲料讓她們隨便喝。我本來是想要等著老爸回來的,在回淄城之前我已經給老爸打了電話報了平安。
估計自己沒有那份耐心了,把背包中的承天寶匣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讓兩個女孩兒幫忙看看家,我準備去教學區找一下老爸。但是兩個女孩兒說要和我一起去,說這裏她們熟悉,老爸在什麼地方上課她們也是一清二楚的。我笑了笑沒有反駁,要說是對齊魯大學的熟悉,她們可是沒有我熟悉。我本身就是在這邊長大的,從出生到長大一直在這校園裏麵瞎逛。要不是當初考大學我和父親作對去了北京的京華大學,恐怕我的大學也要在這裏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沿著校園裏麵的路慢慢的行走,讓我又回到了學生的那個黃金年代。還是做學生好,無憂無慮沒有煩惱。小小的象牙塔雖然有的時候有點枯燥無味,但是好過在社會上的複雜還有風險。我現在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被莫名其妙的卷進了一個大的陰謀鬥爭之後中了。
其實這算是正常現象了,上學的時候覺得到了社會上好,世界上到了社會上還是覺得上學要好很多。這就是典型的錢鍾書先生的《圍城》,裏麵的人想要出來,而外麵的擠破腦袋想要進去。這山望著那山高,是人的本性。
聽黃珞瑤還有木清溪說,父親一般都會在圖書館指導學生們的學業。老爸是教授古文字和圖形學的,很多的資料都是在圖書館中。所以老爸總是說還不如幹脆就把課堂搬到圖書館,何況他的學生掰著指頭都能夠書的過來。老爸總是在歎息這項高深的學問恐怕要後繼無人了,到了自己手中就要斷絕了。沒辦法,現在中國的社會是功利性社會,一切以就業掙錢為主。像是這種純屬屬於學術性研究沒有油水撈,也沒有好的工作的學科當然沒有人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