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吃攤上,我把我們最近的形成和唐雲馨說了一下,並且將我的打算也告訴她。我告訴她,為了她,我隨時做好犧牲的準備。
唐雲馨聽我這樣說有些氣憤:“你明知道我的心意,你要是不在了,你感覺我還會一個人獨自在這個世界上嗎?”
我看著唐雲馨的火氣上來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著急:“這件事情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事情的變數還很大。我這是做的最壞的打算,你不要那麼激動好不好。興許我們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將神城給從這個世界上抹去了。我們再撒手不管了,安娜靜靜的過我們的日子,讓那些愛怎麼爭就怎麼爭去吧!”
我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那裏有這麼容易,這隻是寬慰唐雲馨的話罷了。唐雲馨不過沒有我想的那麼複雜,認為我這樣說肯定有我的道理。本來唐雲馨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但是長久依賴一個人作出決定還有判斷,已經將自己的那一部分性格埋在自己意識的深處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女人總是不由自主的去依賴男人,唐雲馨也是女人。
我見吃的差不多了,然後叫過老板娘來問多少錢,準備付錢走人。這幾天車輪一樣連軸轉,在大霧嶺中玩命了一個周,會到淄城和父親討論,然後現在有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北京。這樣高壓高負荷的運轉,就是少林寺的十八銅人都吃不消。
老板娘笑著說:“一共是一百六十五,你給一百五就行了。我看著你們兩位非常人,所以給你們便宜點。這位先生,你是不是還準備讓這位漂亮的女士給你出錢啊。”
我聽老板娘在開我的玩笑,我哈哈大笑,從口袋中掏出二百塊錢交給老板娘說:“不用找了,就您剛才之前的那幾句話就隻五十塊錢。你也是小本的買賣,也很不容易。”
這個好爽的老板娘本來讓我們十幾塊錢,沒想到我給了二百還不讓找,她當然很高興:“那感情謝謝你了,我說你們不是一般人。下次來的時候,我請客,盡管吃不要錢,我希望交你們這個朋友。”
我和唐雲馨站起來準備走:“好,我記下您的話了,下次來我可不客氣了。”
唐雲馨見這個老板娘很不錯,就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名片交給她說:“這是我的名片,你要是在這邊遇到什麼為難的事情那個,可以找我。”
我們告辭了這個豪爽的老板娘一起往回走,我對唐雲馨說:“這個人真是可惜了,要是能夠好好讀書,見識不在你我之下。”
唐雲馨點了點頭說:“你說的對,可能是這個人家裏不怎麼富裕,你看才這麼年輕,也就是三十多一點就開始自己擺攤了。要是她以後有求於我們,還真可以幫一下她。”
我們兩個說說笑笑的走著,我看著唐雲馨走路似乎不太對勁,就問她:“怎麼了,不舒服。”
唐雲馨停下來扶著我跺了跺腳說:“不是,新買了這個高跟鞋有些不舒服,感覺腳有些累!另外,說實話,我還真困了。你在書房和我爺爺說了那麼長時間,我奶奶在外麵不住的嘮叨,都困得我不行了。”
我讓唐雲馨脫下來鞋來,唐雲馨不解的問我:“脫鞋幹嘛,這地上這麼髒,萬一有玻璃呢!”
我笑著說:“你要自己走我還不舍得的,這麼漂亮的腳能走在這麼髒的路麵上嗎。你自己拿著鞋,我背著你咱們回去。”
唐雲馨很高興,對我也沒有什麼客氣不客氣這一說,一下子就跑到了我的背上。一邊躍到我的背上還一邊大喊快跑,我苦笑了一下,你以為這是騎馬嗎?不過我也很高興,唐雲馨一直心事不定的,難得見她這麼高興。
我背著唐雲馨慢慢的往回走,還好體力不錯,唐雲馨的體重也不是多麼的沉,要不然在半路上我費把她給扔了不行。這樣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往回走,不過言語越來越少。說著說著沒聲了,我向回頭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結果一回頭,發現唐雲馨已經趴在我的肩頭睡著了。睡吧,這一陣也真的是難為她,我雖然是重大方針政策的製定者,但是執行的人卻是她。
我背著唐雲馨回到他住的那個小區裏麵,因為數次到過了這裏,和這裏的保安已經比較熟悉了。這裏的保安見我背著唐雲馨,手中還拿著一雙高跟鞋慢慢悠悠的回來了。連忙迎了過來,給我們打開了便門讓我們進入。北京這天子腳下事情可是真多,弄得跟以前要進皇帝的紫禁城似的。
那個保安認識我,上來跟我打招呼:“是唐小姐的男朋友啊,您好像姓李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