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一然他們將水晶中的影像還有聲音重新放了出來,但是我們呢根本聽不同在說什麼,這已經嚴重超出了我們的認知範圍了。
萬珊珊插話說:“不是中國話,但也絕對不是英語。我會說五種語言,除了漢語之外,英語,法語,德語和西班牙語。但是這裏麵一句都不是,也就是說不太可能是拉丁語係的一種語言。”
施一然也過來說:“這段錄音我從中摘出了其中的一段讓我們研究所的人也聽了聽,也都不知道。我們這裏的研究人員還有工作人員是來自天南海北的,但是沒有一個說這是他們家鄉的話的。”
唐雲馨對我說:“我也肯定不是英語什麼的,我的英語好歹的在大學過了六級了。”
我笑著說:“但是我聽懂了幾個詞。”
萬珊珊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說:“不可能吧,你還能聽懂。李大哥我知道你好麵子,但是咱們也不能隨便的吹牛啊。”
我笑著說:“我還真的不是吹牛,我雖然不像你萬珊珊那樣會說五國的語言,但是我好歹也是做文字研究的。我會的一些語言都是很冷門的,英語這是當年必考的,我就不用說了。我當時在大學還學過日語和朝鮮語,也就是韓語,我這兩種語言可以跟人交流都沒有問題的。另外我還會說古梵語和古希伯來語還有一點古埃及語,雖然不多,但是還可以。”
唐雲馨很崇拜的看著我說:“原來你還會這麼多,看來你不算是什麼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了。”
我湊在唐雲馨的耳邊小聲說:“什麼叫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你是不是明天不想下床了?”
唐雲馨連忙說:“對不起,我說錯了。你是說這裏麵說的話是什麼古梵語或者是古希伯來語,還有那個到處是木乃伊的古埃及語。”
我搖了搖頭說:“當然不是,我說的我聽到裏麵的幾個詞的讀音,竟然和日語很相似,但是又有些不同。”
李啟章首先就給否定了:“不可能的事情,這塊水晶我們經過碳十四的同位素檢驗,發現已經接近三千年了。日本在中國有過記錄的隻是兩千年不到,最遠的就是徐福東渡日本建國的傳說了,那也就兩千年。這點曆史我還是學過的,不過太可能。”
我反問他:“但是按照曆史來說古代有這種能夠成像的技術,但是你手上卻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麼你怎麼解釋。所以說沒見過不代表著沒有,這件事情不能這麼絕對。另外我說的是和日語發音很像,但不是日語這點我可以確定。要知道日語也是根據漢語來的,不可能逃出漢語的境界去。另外還有一點,就是這裏麵絕對是古代中國的服飾確定無疑了,所以說這個人說的肯定是中國話。”
李啟章點了點頭說:“這話十分有道理,自然界有太多的東西我們不能知道。太多的上古文明的遺跡都是說不過去的,按照那個時代的技術水平根本不能做到那種程度。我們認識的僅僅是億萬分之一而已,就是一隻井底之蛙隻是看到井口的那塊天。”
我問施一然和李啟章:“你們是怎麼讓這片水晶重新顯示出它儲存在裏麵的圖像的。”
李啟章解釋說:“我們在發現裏麵原子分子排列順序不低之後,發現在了一個排列規律。這個排列順序可以讓裏麵的原子分子儲存一些能量,我們就把這個規律反過來應用,讓水晶中儲存的能量重新釋放出來就行了。至於激光和電流,都是我們用來激活這個排列順序的手段。當然啦,說的是很簡單,中間還有很多的複雜的發現過程和操作過程。你們不是專門學這個的,要解釋起來不容易的。”
“那就別解釋了,我從小就對那些什麼這個功轉換成這個能,還有化學裏麵的,這個原子加熱後會和什麼變成了什麼,這些東西讓我頭疼。要是當初學的好的話,我早就學理科的,不是現在一個文科出身的人。”我苦笑著說。
施一然這個時候說:“雖然說我們已經幫你將裏麵的圖像還有聲音重現,但是我們也遇到了一個大麻煩!”
“遇到了什麼麻煩,盡管說,我能幫上忙一定要幫!”我義薄雲天的說。
施一然連忙表示說:“李先生不要誤會,不是說那種麻煩,而是這片水晶的麻煩,也可以說我們很對不起你們了!”
我聽著一頭霧水,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於是說:“有什麼事情你們盡管說就是,不用藏著掖著的,這不是已經將裏麵的圖像什麼的都已經放出來了嗎。你們這已經是幫了我們大忙了,還有什麼對不起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