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非要見她準孫媳婦,我隻能將唐雲馨帶去了。為了避免尷尬,同時帶了兩個電燈泡。但是這頓飯還是在心驚膽戰中吃完的,老人的轟炸真了不得。
萬珊珊同意我的說法:“說的沒錯,起碼我看到李爺爺還有李伯伯不是這個樣子的。”
老爸笑著說:“不是我不願意去嘮叨,冰陽的母親不在了,我該需要去說還是需要說的。我有的時候也經常為他老大不小的事情而煩心,也時不時說上幾句。但是他已經是成人了,還用著我整天教育嗎,有些路還是需要他自己去選擇自己去走的。要是總是怕跌到摔著,走路的時候總是扶著抱著,恐怕一輩子都長不大的。”
一路上聊天就到了齊魯大學的韻竹園,老爸將我們領到家裏。我又將在北京的經過大體的講了一遍,然後將那塊水晶一起拿了出來。唐雲馨同時將已經刻錄好的光盤拿了過來,我將它放進電腦中進行讀取。
我一邊處理光盤一邊問老爸:“唉,爸,你這電腦是誰幫你配置的,挺好用的。”
老爸沒好氣的說:“是信息工程學院的幾個學生還有幾個年輕的老師幫忙弄的,讓你給我弄台電腦,你總是在外麵刨坑根本顧不上。你倒是要了困難就來找我,毫不客氣,我現在真不知道養了你是做什麼的。”
我嬉笑著說:“您沒聽說過兒女是前世的債主嗎,我是來要債的。”
老爸鼻子一哼沒有搭理我,我將光盤裏麵的內容放了出來,然後招呼幾個人過去看。施一然是用那種超高清的攝像機錄下來的那些圖像,能夠放大的很清楚的。但是還是如同我們之前看到的那樣,僅僅是能夠看出衣服穿著什麼的,那個人的臉上還是什麼都看不到。
老爸看到這裏說:“你們看出這上麵有什麼問題了沒有。”
萬珊珊回答老爸的話說:“隻是知道這種衣服的樣式絕對不會晚於西周時期,而且是是那種隱士的服裝。更重要的事情是他身上佩戴的東西,竟然是我們現在已經得到的那些。”
老爸抱著胳膊說:“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怪不得了。對了,冰陽,不是有聲音嗎,怎麼沒有聲音了。”
我看了看電腦說:“我怎麼知道,你的電腦的問題吧,我已經開到了最大了!”
老爸把音響的插頭插在插座上說:“插座都掉下來了,哪裏會有什麼聲音。你把錄像重新倒回去,我聽一下聲音。”
我重新將錄像到了回去,然後將聲音放了出來。還是我們之前聽到的那個樣子,根本神額麼都聽不出來。斷斷續續的說完了之後,讓人是一頭霧水的。我還好一些,還算能夠聽出其中的幾個詞語。
老爸聽完之後我說:“重新倒回去,我在聽一遍!”
我重新倒回然後老爸又重新聽了一遍,我問:“怎麼樣,是不是還是老樣子啊。根本就聽不清楚這裏麵說的是什麼,我從來就沒有聽過哪個地方的方言是這個樣子的。”
老爸凝神聽完之後皺著眉頭對我說:“你就一個詞也沒有聽出來?”
我感覺老爸問得奇怪,於是回答說:“聽出了幾個詞,但是不是用漢語的思維模式聽出來的。我是用日語的讀音模式聽出來的幾個詞語,似乎還是和我們之前第一次聽到的那詞語差不多。”
老爸點了點頭說:“沒錯,我現在聽見的也是之前那幾個詞語,尤其是繼承和毀滅這兩個詞很清楚。這絕對不是我們現在用的語言,正確的說這些絕對不是現代漢語,甚至是中古漢語都不是,要更早一些的漢語。”
“更早一些的漢語,這是什麼意思,漢語言不是從古至今一直都是沒有斷絕的傳承的嗎,怎麼還會跑出來這麼一個說法?”萬珊珊有些不理解。
唐雲馨也是這樣問:“是不是說現代的漢語就是從新文化運動來的那些漢語啊,就是把文言文轉換成白話文說的。”
老爸沒有回答,隻能有我替他回答說:“說的也不怎麼全麵,新文化運動是把文言文翻譯成白話文來用,那隻是書寫用白話文來寫的。但是日常生活正不論是古人還是今人,都是用白話文說。沒有聽說過平日裏麵說話總是之乎者也的,不是沒有,也有但是極少數而且還是讀書讀傻了的瘋子。那種人隻有在笑談評書相聲還有電視劇中有,但是平時現實中沒有這樣的神經病。”
老爸幫我解釋說:“不光是我們,就是我們認為的那些電視劇裏麵的皇帝什麼的也是。他們的聖旨上麵說的如何如何的都是四六對仗的句子,但是誰能夠一出口就是四六對仗的句子。要是真的能夠做到,那也是才高八鬥的曹植曹子建。那些皇帝們下達聖旨也是如此,說的我們這樣的話語,是有掌璽大臣或者專門起草詔書的大臣專門寫成文章才去宣讀聖旨。在故宮博物館中有些奏折上寫的就是‘朕知道了’這樣的句子。在南京的博物館中,也有明成祖下達的聖旨,上麵沒有說‘朕’,而是說‘老子’要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