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竟然在冒著天下之大不韙進行一些活動,這些事情是絕對不能傳到外麵去的。而且竟然有一項技術,可以延長人的生命。
但是這種技術有一個很大弊端,就是人的身體是處在假死狀態,人的聽覺和觸覺依然在,也就是五感還有兩種感覺存在。這兩種感覺依然存在,就是說明人的精神和思想依然是活躍的,大腦依然處在活的狀態而不是假死。
這樣可怕的事情就發生了,本來以為假死就是讓人處在深度睡眠的狀態,但是看來隻有身體的機能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而大腦依然運轉。這比植物人還要痛苦,植物人不僅僅是身體不能動,大腦也處在瀕臨死亡的狀態。
這種技術處理完的人,身體什麼的不能動,但是聽覺依然在能夠對外麵聲音一清二楚,大腦能思考但是身體就是不能動不能表示。這個人的精神思想也不能進入到睡眠狀態,而是清醒的。那麼這個人如果接受這種技術,那麼他就是 麵臨著人類最痛苦事情,就是無盡的寂寞。
這種寂寞可不是《魯濱遜遊記》中的魯濱遜的寂寞,最起碼魯濱遜還能看的看大海,她的五感全在還能跑跑步自言自語一會兒的。但是這種狀態下,除了你的思想是清醒的之外,你什麼都不能幹,別說是和外界交流了。比霍金這個漸凍人還慘,起碼霍金還有眼睛可以眨動,能夠通過智能電腦和外界交流的。
要是平常人是無法忍受這種寂寞的,但是這個人不是常人,他決定用這種技術保持自己不死不活的狀態。在自己保持這種狀態的時候,這件事情繼續調查,直到找到從而把這人從這中狀態下解救出來為止。
我聽到這裏驚的站了起來失聲說:“他還活著?!”
唐國平擺了擺手讓我坐下,小聲的說:“有的人死了,但他還活著。但是這對大多人沒有什麼意義了,我說了,這是個故事,你聽著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說:“對不起,我失態了,您繼續說。”
唐國平繼續說:“當然,不可能這樣永遠的睡下去,期間總要起來一下。不過這個人的意義真的是沒有人能夠比的上的,我雖然也是槍林彈雨中滾爬出來的,但是如果放我那裏不用很長時間,隻需要一個周就有想死的心了。”
唐國平說這個人每隔一年或者是兩年都會醒來一次,詢問一些事情的情況,然後想繼續給這些追隨者們下達指令。其實到現在某個國家的一些指令還有政策依然是這個人在指導著,所以很多的東西都無法推進,都進行不動。可以說是這個人成就了一個國家,也是這個人製定的政策毀了一個國家。
在這個人‘睡眠’期間,這件事情的調查依然是在進行的,根本就沒有停止。因為長時間處在這種窒息的寂寞之中,所以這個人開始變的有些偏執。這個人現在隻關心兩件事情,其中的一件是這件事情,另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的權威問題。以往內舍不得放手,所以現在才會蹦出很多所謂的什麼毛人堅定的擁護這個人,堅定的反對一切的改革。
其實這樣事情不僅僅是發生在現在我們擁有互聯網的時代,其實遠在沒有互聯網的時代就已經開始了。很典型的事情就是最早的那一屆春節聯歡晚會,實際上就是有很多阻礙就是來自這個人。
我聽到這裏冷笑一聲:“這就是所謂的‘執念’了吧,而且是那種偏執的執念。”
唐國平點了點頭說:“可以這麼說,老百姓還有一種說法,這就叫魔怔了,也可以叫痰迷心竅昏了頭。其實現在想來,這個人這個樣子了,已經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人了。”
唐國平說過,這個人還會在中間醒來幾次,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醒來直接下達指令的次數越來越小了。這種技術雖然說是能夠延緩人的生命,能夠讓人在生死之間徘徊。但是畢竟還是抵不過時間,自古至今沒有幾個人能夠活過一百二十多歲的。所以每次醒來的時候都需要消耗大量的潛能,會更加迅速掏空身體,讓原本就剩下一點的生命之火熄滅更多。
所以這個人很著急,急著尋找到這件事情的最終大難,讓他徹底的擺脫這種狀態,但是這個人到現在依然是很害怕死亡還是放不下。所以這個人加緊命令他能夠調動的所有的人,全麵開始對這件事情進行調查。由於這樣的原因,就不僅僅是一兩支隊伍的問題的,而是成了混戰的狀態。這也算是這個人的一種權力製衡,讓每個人都在為他出力但是誰也不能看誰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