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狗子,”刀疤看著四平喝道,“我看你是得意過頭,在這裏竟還敢喝得如此爛醉,簡直就是自取死路。”
“刀疤,”四平醉眼朦朧地掃視著刀疤,過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人的身份,瞬間醉意全無。他望向刀疤身後,不禁眉頭微皺,“你什麼時候也學會玩陰的?”
“什麼玩陰的?”刀疤還沒反應過來。
四平冷哼一聲,道:“你把我當傻子呢?就憑你們十八人就敢來攻擊我四平幫的駐地?”
“哈哈哈哈”
刀疤一陣大笑,道:“對付你們這幫酒囊飯袋,我們這十八人綽綽有餘。”
“真是天真,”四平一陣冷笑,“你當真以為我們會毫無防備?”
話音一落,原本看上去爛醉如泥的四平幫幫眾竟呼啦一下全站起來,而且迅速從桌下抽出亮晃晃的長劍。
刀疤大為意外,他一拍腦袋,似乎很是懊惱:“哎呀,我怎麼忘了,你四狗子最會使這些陰謀詭計。”
“在這吃人的地方,不得不小心謹慎。”四平冷笑道,“既然你急於求死,我這位老朋友怎能不滿足你的願望,給我上,砍死他們。”
話音一落,四平幫近百人手持長劍,呐喊著衝殺過來。
天罡戰隊隻有十八人,但氣勢上卻毫不遜色,他們齊齊大喝一聲,人手一把大刀,竟主動迎擊而上。
四平不屑一笑,己方人數是對方的八九倍,他就不信,刀疤還能翻天。
但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
天罡戰隊人數雖少,但都學會天罡刀法,資質差的也學會了前麵幾式,資質好的更是學會十來招,一刀一式連連使出,大開大合,剛猛強勁。
甫一交手,四平幫就損失不少人馬,慘叫連連。
天罡戰隊就如一把插進敵人心髒的尖刀,所過之處,哀嚎遍地。
刀光劍影,桌椅盡皆破碎,碎末四處飛濺,酒壇落地,啪啪作響,殘餘的酒水浸濕了地麵。
慘叫聲此起彼伏,雖然,葉凡已經叮囑過他們刀下留情,但刀劍無眼,死亡終究無法避免。
不過,天罡戰隊畢竟人數太少,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時間一久,也開始出現傷亡。
見此,四平心情剛有好轉,就見二十來人猛衝進來,人手一把長劍,長劍舞動,發出悅耳的清鳴聲。
這正是葉凡的五行戰隊,他們一進入府邸,瞬間組成大五行戰陣,這一幕,他們已經演練無數遍,早已熟練於心。
戰陣流轉,二十五把長劍幾乎同時出手,布成一片劍影,劍影到處,鮮血四濺,落地之後又詭異的消失。
不過短短數分鍾,四平幫弟子死的死,傷的傷,損失慘重。而五行戰隊卻毫發無損,如此結果,讓四平瞪大雙眼,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
四平驚駭欲絕,這二十五人比剛才的十八人更加厲害,這邪神殿到底是何方神聖,竟如此厲害。
“這是戰陣?”
四平突然發現,五行戰隊之人,每五人一組,腳下踏著玄奧的步伐,五組聯合,若即若離,威勢大增。
四平明白,若再不想辦法破解,自己的四平幫就完了。
突然,四平瞧見刀疤,他計上心來,暗道:隻要打敗刀疤,一切都還有緩和的餘地。
想到這裏,他一拍長桌,衝天而起,腳尖輕點桌麵,借勢急掠向刀疤,與此同時,長劍出鞘,直刺刀疤麵門。
刀疤眼眸中閃爍著興奮之色,他大笑一聲,拔刀上撩,格開急刺而來的長劍,同時,一刀劈向半空中的四平的肋下。
四平不愧是一幫之主,反應極快,他左手猛拍刀麵,借勢一個後側空翻,穩穩落地。而後,一跺地麵,長劍舞動,再次殺來。
兩人實力旗鼓相當,短時間內無法分出勝負,四平心裏越發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