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的宿舍,或許在這裏可以說成是繁華奢侈,可在盛夏國這裏連平民曲都不如。
歎息一遍,看著這些房子,悲天憫人的躍進連更堅定把鮮花種滿世界的念頭。
在他心中,隻有鮮花可以給他們帶來解脫,隻有鮮花這個世界才會美滿。
或許這個世界太過於蒼老,或許那些人根本不懂這些,所以才蝸居在小小的盛夏國。
他,躍進連不同,他,必要把鮮花以武力的方式傳滿所有的角落。
不為富豪,不為權勢,這僅僅是信念,不可動搖的信念!
有那股信念在,那麼就有著源源不斷的精神源泉。
今天的躍進連熱血沸騰,為已夢想奮發,為此他同樣是一個愛花如命的人,隻不過是愛花的形式不同而已。
月下殘影,花落塵土。
女子兵團盡皆藏入,這裏很美麗,很漂亮,但僅僅是對此昌國這個國家而言。
躬身彎腰,下意識的拿起泥土,口中不忘而自語“無多少人踐踏的山野,也是這裏最後一片寧土了吧。”
兵團交接,一個連上一人,美麗的魅影,都是由隊中的女兵組成。
尾隨於躍進連,女子兵隊長爾甄學帶領身後的一眾人一起踏入行程。
這次他們直接竄到了昌國最邊界的一個附屬國,它的名字叫金銀島,曾經盛夏國所有的土地。
因金銀島是盛夏國所廢棄的一個國度,昌國也輕易的占領。那時的躍進連還不懂得自己的誌向,任由昌國進犯,不過此時他不再是以前的他,他要親手把盛夏國失去的,沒有得到的都捏在手心。
金銀島,現在正在進行編排,由於昌國的思想與盛夏國大不相同,他們受盡白眼,被稱為人類中敗類、廢渣。
欺淩著,倍受欺淩著,但是他們沒有反抗的能力。弱者,沒有選擇的權力,任你再高潔,再喜愛鮮花,在這昌國你就隻能信物,這才是昌國解決問題,得到權利的源泉。
奮發圖強的他們,日日夜夜的鍛煉,深知自己的弱小,深知盛夏國不會為他們這個荒蕪小國而出兵,他們的潛力都在爆發。
兩種觀念的衝擊也不斷的使他們倍受煎熬,良心上他們不願意舍棄愛花如命的信念,生活所迫,隻是一個壓製的石頭。
它重如泰山,可也輕如鴻毛,那些堅守信念的人的下場,每個人都清楚。
國家被破,燒殺搶掠隨即而來,不服者第一時間都被斬殺,他們若非躲在後麵,並沒有開聲,恐怕現在已經是刀下鬼了。
劍在叫,刀在嘯,不盡的鍛煉使他們身心都麻木了。
“真是可憐,這就是我臣子被昌國俘虜的下場麼。”躍進連已經來到了現場。
冷眼看著練武的他們,躍進連身後的兵團也隨之出現。
劍鞘插在地上,雙手扶劍,躍進連雄姿英發,飄動的發絲更顯威嚴。“你們可以選擇歸附,或者帶著錯誤的理想,埋葬!”
躍進連的出現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驚動,然而這話更像擊如靜水的石頭,激起千層浪。
“是躍國師,是躍國師!”突然練武的隊伍中有人大聲開口,驚喜欲狂。
“躍國師?真的是躍國師?”像是頭領的黑色青年拉住那個發狂大叫的士兵,帶著一絲期望。
被拉住,士兵連連顫抖,對黑色青年大笑,“是啊!你看躍國師的劍鞘,那絕對是躍國師!”
黑色青年緊的僵住,回身看著躍進連手下的那柄橙黃劍鞘,還要上麵寫著的“花吾命”三字。
哇的一下黑色青年眼淚橫生,道出他那蒼老許多的心,一下子什麼都釋放了出來。“國師為一定要我們申冤,報仇啊!”
跪倒在地,心靈上不堪重負的黑色青年抽泣著,一一訴說自己等人被俘虜後的遭遇。
“竟有此事!”大怒,拔出寒冷的劍,森冷的氣息波動在四周,可見躍進連有多麼的動怒。
從黑色青年的訴說中,躍進連可以想象自己等人被臭罵的情景,國民被抓國兵不出,簡直是奇恥大辱。
稍稍放鬆怒氣,躍進連扶起黑色青年,用慈祥的樣貌道:“請放心,隻要是我盛夏國的國民我就必定會為你申冤,至於現在我們將要反攻昌國,先拿下一籌,報下一絲再說!”
雙眼冒光,躍進連已經是非常能容忍的人,對昌國他並沒有小視,盡管他半步人劍合一,可也非無敵。九百年前盛夏國參加的那場戰爭也隻有人劍合一的高手活了下來,可知世界上高手不凡。
勸慰完金銀島的居民,躍進連直接帶兵攻向昌國的一座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