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麵的男子邊說邊在青色火鳥的指引下,加快了前進的腳步。而跟在身後的女子眉頭皺了皺,一雙明媚的眸子盯著前麵的人影看了好一陣,也腳下一發力神色複雜的跟了上去,與男子並肩同行。
心裏卻是暗暗的道:“若不是一路上有他,這修仙之路一個人走,可真是苦不堪然啊!”
不知從何時開始辰羿這個名字在女子的心裏就成了一座可以依靠的巍峨大山,隻要有他在,似乎所有的危險都可以逢凶化吉似的。
這樣兩人又急急趕了一程,隨著青色火鳥撲棱著翅膀,懸停在一處洞府的禁製前麵,兩人這才法力一收停了下來,仔細的打量起了周圍的環境來。
當發覺沒有什麼可疑之處,特別是後麵那神秘的東西沒有就此跟來,兩人稍覺心安不少。
於是,他們就一心一意的調動靈識對眼前的禁製細心的觀察了起來。研究了好一陣,秦夢月麵色詫異的囁嚅道:“辰大哥,這好像是上古修士利用這裏特殊的環境順勢而為布下的五行乾火大陣。”
“不錯,正是此陣。若是此陣發動方圓數裏之地必定被烈火包圍,這也可以解釋得通,為何這處湖泊會如此的熾熱了。若不是月兒手中的法寶恰好能暫時吸收其散逸出來的一部分威能,人一旦涉足其中必定會骨肉俱融。”
辰羿顯然也是一眼就看出了此陣的不凡,麵色難看的回答道。
“這麼說,這個五行乾火大陣當得是厲害無比了。那我們還怎麼破?”
秦夢月在聽了男子的說話之後,怔怔的打量了眼前的禁製一眼,愁眉不展的說道。
“也不盡然!如果方法得當,能找到陣眼的所在,動用神通出其不意的控製住陣眼,或可全身而退。布陣之道講求相生相克,布陣者往往會留有一個隱秘的生門供自己出入,除非是一心想在裏麵坐化的人例外。若是遇著了這種情況,那也就隻好動用蠻力,強行破陣了!”
辰羿再次神色不定的望了望麵前的禁製,向清秀女子解釋了一番。
“那辰大哥可是看出了什麼端倪沒有?”
秦夢月閃著一雙清澈的眸子,皺著眉頭說道。
“沒有!”
辰羿回答得也是幹脆。於是,兩人又催動手中的法器對周圍的水底,岩麵進行了一番連消帶打,以期望能找出這個五行乾火大陣的陣眼所在來。
……
一刻鍾過後,辰羿驚呼一聲,與秦夢月兩人雙雙爆退數丈,堪堪躲開了那席卷而來的火苗。
當兩人在遠處重新站定,他們就發現在剛才兩人駐足的地方,已經化為了一片火海,就連湖底那堅固非常的巨石也被突然竄出的火苗焚燒得化作了淤泥,湖水的溫度也瞬間上升了好幾度,變得滾燙非常。
“好險!”
秦夢月單手握著獄火紅蓮,另一隻手情不自禁的拍了拍起伏不定的胸脯,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反觀剛剛脫離危險的辰羿,也好不到那裏去,在見到異象陡生的瞬間可謂反應神速,但因為距離較近的原因,他還是被那突如其來的烈焰燎了一下,手臂此刻還被濺落的火星燒灼得疼痛難忍。
兩人再次麵色陰沉的打量了一番遠處的禁製,辰羿就心有不甘的說道:“看來我們還真的是遇著了後一種情況。”
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就在剛才,他們兩人在禁製的周圍試探了一番之後,結果毫無所獲。
於是,辰羿衝女子提醒了一聲,就運足法力,全力往禁製中心刺出一槍。就在五道破空而出的火龍接觸到禁製光幕的時候,這看似平靜的五行乾火大陣突然間嗡鳴聲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