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醒來,起床來到院子裏,沒看到有人、卻聽到隔壁有人說話聲音、便走了過去,看到姐夫已經來了、正和武凡拿著工具站在準備要扒的房子前麵說著話,估計是商量著咋幹。母親和姐姐站在旁邊、準備幫忙。
武毅走過去和姐夫打了聲招呼、隨後又問他姐咋沒有來。
武毅姐夫崔樹說道:“你姐現在看著你外甥女、在一個她來也幫不上忙。”
母親在旁喊道飯在鍋裏溫著、你趕緊吃飯吧。
武毅搖下頭:”媽、今我不餓不想吃,姐夫、哥這房子你們準備咋拆?
崔樹:“從門口這裏拆山牆、將山牆挖斷、沒有東西支撐它就倒了。”
武毅一聽就知道這個方法和自己之前想到的第一個差不多,不過這樣卻是要危險多了……
便說道:“我說個辦法、你倆看行不行?”
“找根繩子,咱們上個人到房頂上、將繩子拴在梁頭上、人在底下拉、看能不能拉倒,反正我覺得就算這個辦法不行、拉不倒它、也不會傷到人”武凡看向姐夫:“試試?”
“中,小毅這個辦法也中,咱們先試試,”崔樹說道。
便找來梯子,不過沒有讓他們上,自己個子小重量輕、掉不下去,他倆重、快要塌的房梁及山牆恐怕也支撐不住。便說道還是我上吧,說著武毅就爬上了梯子,站在山牆上、喊了聲,姐夫便將繩子扔了上來。
抓住繩子,將它捆在梁頭上、扶著梯子下來,此時武毅哥、姐、母親都幫忙抓著繩子準備拉了。武毅趕緊跑到最後麵、姐夫喊了聲號子、拉著晃了幾下,隻聽“轟”的一聲將梁拉了下來,連同另外幾個檁子一起拽了下來,但牆沒有倒。武毅解下繩子、再次爬上梯子、將繩子捆在山牆上,由於山牆根基常年被風吹雨打、早已不穩當、用力一拽、就倒了,沒有費多大勁,這一下兩間房子就剩一間了。隨後又用同樣方法、將另一半拉倒、之後就是收拾木頭等雜物能用的碼到一邊、不能用的都扔了出去。
將土隆在一堆、原來的土胚已摔爛完了、就是沒有摔爛恐怕也用不成了,挑了幾桶水潑在土堆上,等陰透了打碎攪拌成泥狀再打成土坯……
做完這些也到中午了,吃過飯在樹下乘涼至感覺太陽已不是很曬,武毅哥和姐夫駕著驢車去河坡拉土去了。武毅趁著這個機會找了幾塊板子、大概量了塊舊的土坯尺寸,在姐姐的幫助下勉強釘好了土坯模子。
不說別人了、就連自己都感覺著難看,武毅不禁感慨道:“哎、隔行如隔山、還是眼高手低啊、看著簡單但就是做不好……”
“能用就行了,”姐姐安慰道。
等黃土拉回來、活好、攪拌均勻、做了幾個試試、覺的還湊乎。
終於開學了,早上背著書包走在上學的路上,看到路上三三兩兩的學生、武毅感到很是別扭,兩世加起來都將近五十歲的人了、還背著書包上學。
唉,沒辦法,看著自己小手小腳的、不上學能行嗎?母親那一關都過不去,在一個還想著上大學呢,這輩子不管咋說也要圓上一世的夢想之一。
來到學校,走到原來的二年級教室門口、看到門上貼著一張紙,寫的是升三年級的學生名單、包括上三年級幾班。
找到自己的名字、看到自己被分到一班,和記憶裏一樣、沒有改變;便來到隔壁的教室、三年級一班、看到裏麵快坐滿了、大部分都是二年級的同學、當然也有別的原來二年級二班的分到三一班的。
“武毅,來這裏做。”
隨著聲音望去看到即是鄰居、又是同學的王誌新叫自己,便走了過去、將書包放在桌子上說道:“咱們坐的有點偏了吧?”
不礙事發完書老師肯定要重新排座位,再說了、你不是喜歡坐在後麵嗎?
武毅沒有再說話、老師排哪就坐在哪吧。
王誌新拉著武毅,顯得親熱的說道:“這幾天我不在家沒有找你玩,昨天晚上才回來的也沒時間找你。”
武毅:“不礙事咱們住得近、想玩還不是方便的很。”
武毅比他大了一歲、他家住在武毅家後麵,就挨著,正二八經是鄰居;不過兩家關係一般,他還有一個姐姐、和武毅五姐差不多大。
這時,武毅右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扭頭一看是軍延;其實和武毅關係最好的就是他、不過他家離武毅家遠一點,沒有上學及搬家前倆人倒是經常在一塊玩,是從小玩到大的,當然主要還是大人關係好、就能玩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