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您沒事吧……”慕容雪還以為爺爺被絆倒了呢,趕緊將其扶了起來關心道。
“嗬嗬,沒事……”慕容天笑著給寶貝兒孫女遞了個安慰的眼神,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一聲後就接通了,裏麵傳來一陣幹脆利落冰冷而恭敬的男聲:“什麼事天爺?”
“阿豪,你馬上來青峰縣長途汽車站接我和雪兒,我腿受了點傷,走路有點不方便。”慕容天不容置否的命令道。
“是!我馬上就到天爺!”電話那邊的男子毫不拖泥帶水,甚至連關心的話語都沒有,一切用行動來回應。
“咱在這兒歇歇吧雪兒,阿豪一會兒就到。”慕容天說著突然猛地一轉頭死死的盯著自從他們下了劉猛的車就一直尾隨著他們的倆禿瓢,心中則犯起了疑惑,他們才剛來青峰縣不過兩三天,沒有什麼仇家啊,這倆人是什麼人?到底想幹什麼?
那倆禿瓢見被慕容天發覺了,慌張的轉過身有說有笑的假裝在路邊閑聊。
哼,就這水平還他娘的跟梢,也有點太嫩了!慕容天在心裏鄙夷的冷笑一聲,這時一輛掛著京牌的黑色寶馬X6停在了他們身旁,一個剃著板寸戴著墨鏡的黑色西裝壯漢跳下了車,一個箭步衝到慕容天身旁:“您沒事吧天爺?”
“讓個畜生給陰了一下,不礙事。”慕容天不想讓寶貝兒孫女擔心,不動聲色的給黑色西裝壯漢遞了個眼色,示意他留意身後的倆跟梢者。
其實黑色西裝壯漢一下車就注意到那倆賊眉鼠眼不時往這邊偷偷打量的禿瓢了,身為香港飛虎隊退役的王牌特戰員如果連這點危險意識都沒有,怎麼會被慕容天選中成為自己的貼身保鏢。
“天爺,小姐,你們請上車!”黑色西裝壯漢攙扶著慕容天上了車,那倆禿瓢見狀趕緊攔了一輛出租車,黑色西裝壯漢不緊不慢的開著車,連圈子都懶得兜,直接駛向他們居住的賓館,將慕容天扶進房間,用隻有他和慕容天能聽懂的話請示道:“天爺您歇著,我去把他們處理了。”
“嗯,注意分寸阿豪,這裏終究不是香港,別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因為寶貝兒孫女待在身邊慕容天不得不有所顧慮。
“我明白了天爺!”黑衣大漢阿豪應聲離開了房間,出了賓館隻見那倆賊頭賊腦的禿瓢還守在賓館門口觀望。
黑衣大漢阿豪徑直走了過去,走到近處衝倆禿瓢勾了勾手用他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問道:“二位先森為什麼要跟蹤我們?”
“誰……誰跟蹤你了,甭他娘的瞎比比哈!”其中一腦袋上纏著紗布的禿瓢一聽黑衣大漢阿豪是外地口音蠻橫的耍著狠,禿瓢二也裝腔作勢的吼道:“趕緊滾,不然老子幹死你!”
“過來,咱們談談。”黑衣壯漢阿豪麵無表情的衝倆禿瓢招了招手,然後轉身走向了不遠處的寶馬X6.
“靠!戴個破黑眼鏡就當自己是丫的黑-社會了,談就談,還怕你個小崽子不成!”禿瓢一看不慣黑衣壯漢裝比耍酷的架勢,不屑的大嘴一撇罵了一句。
“就是,媽了個巴子,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敢在青峰縣撒野,別說開寶馬X6就是寶馬J8也照打不誤!”禿瓢二色厲內荏的接過禿瓢一的話頭牛比哄哄的裝著比。
“嘎?寶馬有J8這一款嗎?”禿瓢一聽完疑惑的看著禿瓢二。
“呃……有吧?應該有,寶馬不是BMW‘別摸我’嘛,那寶馬J8,就是‘別摸我J8’,這名字聽著就他娘的帶勁,嘿嘿”禿瓢二嘚瑟的解釋完在心裏美美的自戀了一番:哎呀媽呀,哥原來這麼有才啊,以前咋沒發現呢!
“草!按你這說法,那還有寶馬X5生猛給力,‘別摸我插-我!”禿瓢一翻了個白眼爆了句粗口。
“哎呀管它他娘的是J8還是X5,走,今天咱哥倆就插插那個戴墨鏡給咱倆裝比的小崽子!”禿瓢二說著與禿瓢一不約而同的發出一陣淫-邪的壞笑朝不遠處的寶馬X6走去。
“上來!”黑衣大漢阿豪見倆禿瓢嘀咕了一陣子來到了車旁打開後車門命令道。
“上去?上去你還能把老子咋的,草!”禿瓢一朝車裏偷偷瞄了一眼,確認車裏隻有黑衣大漢一個人壯著膽子上了車,禿瓢二緊隨其後。
待倆禿瓢上車後坐在駕駛座上的黑衣大漢阿豪嘴角劃過一抹冷笑將車門落鎖,轉頭冷聲問道:“說,誰派你們來的?為什麼要跟蹤我們?”
“草!還TM的給我倆裝比,老子就跟蹤你了,你能咋的!”禿瓢一怒氣衝衝的罵著從腰裏掏出彈簧刀:“我警告你小比崽子,這兒是青峰縣,是老子的地盤,你是虎得給老子臥著,是龍得給老子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