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是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永遠不會一直合你的心意,但我們還是要堅強的活著,因為隻有活著才有無限的可能,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兵王劉猛語錄》
“你沒事吧哥們?”劉猛見刀疤臉仿佛被刺激了麵目扭曲雙眼中凶光畢現,走過去關心的問了一句。
“不用你管!”剛被揭了傷疤的刀疤臉沒好氣的低吼了一句,那件事是他一輩子的恥辱,他寧願把其帶進墳墓,也不願再被任何人提起。
“兄弟,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人活著,還是要多往前看……”劉猛並沒有被刀疤臉的冷漠嚇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嗬嗬……都是快死的人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刀疤臉目光呆滯的抬頭望了一眼牆上的鐵窗無奈的苦笑一聲。
劉猛透過刀疤臉淡漠的眼神中察覺出一絲不舍,繼續說道:“那也不一定,人活著總要心懷希望,就算明天就要去赴死,今天也要活得像個爺們,何況,大多數時候我們都不是單單為了自己而活,還為了家人、兄弟,愛你的人和你愛的人……”
“別說了,我不想聽這些!”刀疤臉一聽到“愛”這個字眼突然又變得狂躁起來。
“人生總是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永遠不會一直合你的心意,但我們還是要堅強的活著,因為隻有活著才有無限的可能,死了就什麼都沒了!你好好想想吧。”劉猛繼續勸說著,仿佛又是在勸自己,回想起昨天從家裏奪門而出之後發生的種種,確實太不冷靜了,雖然是出於對大姐的愛,但衝動永遠是魔鬼,會影響我們的心智,使我們鑄下大錯。
刀疤臉似乎被劉猛說動了,突然有一種想傾訴的衝動,但外麵卻響起了嘹亮的哨聲,一眾犯人條件反射的起身立正,劉猛也不緊不慢的站在了刀疤臉的身旁:“是不是要出早操了兄弟?”
“嗯……”刀疤臉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豁牙子趕緊溜須拍馬道:“嘿嘿,老大您挺有經驗的嘛……”
“給老子滾犢子!”劉猛氣呼呼的瞪了嬉皮笑臉的豁牙子一眼,他越懶得搭理這貨,這貨越來湊熱鬧,這不是找不虐嘛!
“是是……嘿嘿……”豁牙子腆著笑臉識趣的閉上了嘴,沒用多大一會兒監房的鐵門被管教打開,八個人排著隊踏著整齊的步伐出了監房,與其他監房的犯人一道朝監區的操場奔去……
李有福這一夜可沒少折騰,活了大半輩子頭一次當了一夜七次郎,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六次半郎,因為最後一次他是實在射-不出來了,此時正抱著濃妝豔抹的媽咪雞頭呼呼大睡呢,而風-騷的媽咪雞頭經過這一夜的滋潤倒是愈發的紅光滿麵了。
“砰砰砰!”突然門被敲響了,隻聽外麵的人罵罵咧咧的喊著門:“開門開門!”
“靠!誰他娘的這麼煩啊,別打擾老子睡覺……”被榨幹了的李有福有氣無力的翻了個身不耐煩的喘著粗氣抱怨道。
“快開門,警察例行檢查!”門口的一個剃著禿瓢的彪形大漢有模有樣的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豹剛則倚在牆上嘴裏叼著煙臉上帶著一抹陰笑。
“啊?”一絲不掛光溜溜躺在床上的李有福和濃妝豔抹的媽咪雞頭一聽嚇得一股腦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李有福老臉蠟黃的盯著拽著被子遮擋著身子的媽咪雞頭小聲問道:“這……這兒不是黑皮哥的場子嗎?怎麼會有條子來掃-黃?”
“我……我也不知道啊……以前從來沒遇見過這種情況啊……”濃妝豔抹的媽咪雞頭同樣不知所措。
“草!真他娘的掃興,好不容易爽一把還被條子逮了……”李有福氣急敗壞的爆了句粗口,突然想起什麼蹲下身子翻找著自己的衣服,將一件粉紅色的鏤-空丁-字-褲扔給風-騷的媽咪雞頭,找了半天貌似沒有找到疑惑的盯著媽咪雞頭問道:“我的三角短褲呢?”
“我……我沒見啊……你再找找……”濃妝豔抹的媽咪雞頭一邊往身上套著內-褲一邊回道。
李有福趕緊將頭趴在地板上在床底扒拉著,直到從裏麵扒拉出他那條綠色三角短褲,如獲至寶的抓在手裏摸了摸,發現銀行卡還在短褲的內兜裏才重重的舒了口氣。
“靠!再不開門踹門了哈!”門外的彪形大漢不耐煩的吼了一句,然後一臉壞笑的對豹剛小聲道:“嘿嘿,豹哥,估計這老家夥昨晚沒少折騰……”
“他娘的愛咋折騰折騰,老子管不著,隻要把錢換給咱就行,不然老子讓老不死的這輩子都別想再折騰!”豹剛吐了口煙氣狠毒的回道。
“嘿嘿,對對,媽了個比的的老不正經的家夥,不還錢閹了狗日的!”一旁的彪形大漢點頭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