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是你個小sao娘們啊,找你李哥有啥事?”李有福一想起那晚在媽咪雞頭身上策馬馳騁的舒爽下身那話頓時就有了感覺。
“嗨,瞧您說的李哥,沒事就不能給您打電話了啊,人家不是想你了嘛……”馬翠花浪-笑著和李有福套著近乎,前天一晚賺了五千塊讓她著實嚐到了甜頭,這不,一大早豹剛拿著李有福的手機號讓她聯係,她愣都沒打就眉開眼笑的配合著打了過去。
“嘿嘿,我看你個小娘們是下麵想了吧……”李有福淫-笑著回了句,伸手撫弄了一下褲襠部位高高頂起的小帳篷。
“哎呀討厭啦死鬼,誰讓你花樣那麼多……那麼會玩呢……搞得人家兩天走路都不敢邁大步……”馬翠花口是心非的發著嗲,就李有福那杆快生鏽了弄不幾下就繳械走火的小鳥槍,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她才沒工夫陪他瞎折騰呢!
“哈哈,好好,李哥就喜歡你這股浪-勁,等著李哥哈,李哥這就過去臨幸你……”李有福已經快被勾搭撩撥的yu火焚身了,迫不及待的掛斷電話猴急的出門打了輛車往馬翠花所在的日日緣夜總會奔去。
“豹哥,他……他說他一會兒就來……”馬翠花收起手機向站在一旁嘴裏叼著煙臉上掛著一抹陰笑的豹剛如實的彙報道,不知他讓自己打這個電話到底有何目的。
“很好,你隻要套出這老東西到底有多少錢,這一千塊錢就是你的了花姐……”豹剛滿意的點了點頭,從兜裏掏出一小遝百元大鈔在濃妝豔抹的馬翠花麵前晃了晃。
“啊……好好……嘿嘿……”馬翠花一看到紅花花的票子兩眼就放光,錢這東西帶給她的快感遠比男人的那話多的多,混跡風月場快二十年了,男人的那東西形形色色的她摸過的太多,但票子卻摸的少的可憐,忙不迭的擎著雙手去接。
“別急,記住我交代你的事了嗎?”豹剛突然將手裏的票子收了回來吐了口煙氣問道。
“記住了記住了,您交代的事情我敢忘嘛,不就是套出李有福那老不死的家底有多少嘛……”馬翠花趕緊將豹剛吩咐的事情重複了一遍,突然好奇的問道:“你……你打聽這個幹嘛啊豹哥?”
“嗯?”豹剛瞬間虎眼怒瞪,嚇得馬翠花猛地打了個冷顫,豹剛是幹什麼的她再清楚不過了,她可不敢得罪這些個心狠手辣的主兒,趕緊慌張的賠著不是:“對……對不起豹哥……都怪我多嘴……我……”
“哼,做好你該做的事,不該打聽的甭TM的瞎打聽,不然有命賺錢,有沒有命花就不一定了!”豹剛對馬翠花的反應很滿意,威脅著將一千塊百元大鈔塞進了馬翠花暴露在外的白花花的乳-溝裏。
“是是,我懂我懂豹哥……”馬翠花不停的俯首稱是。
“好了,那老東西快來了,抓緊準備幹活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豹剛伸手在馬翠花被粉紅色超短裙包裹著的翹-臀上拍了一把,激起一圈誘人的臀波,弄得馬翠花忍不住一阸5?大鈔塞進了馬翠花暴露在外的白花花的乳-溝裏。
“是是,我懂我懂豹哥……”馬翠花不停的俯首稱是。
“好了,那老東西快來了,抓緊準備幹活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豹剛伸手在馬翠花被粉紅色超短裙包裹著的翹-臀上拍了一把,激起一圈誘人的臀波,弄得馬翠花忍不住一陣浪-笑,才帶著倆彪形大漢離開了。
見豹剛走遠了馬翠花才舒了一口氣,將錢從ru溝裏掏出來,仔細的查數著,聽著那嘩嘩的鈔票聲響濃妝豔抹的老臉都快笑開了花,小心翼翼的將錢裝進兜裏,思索著一會兒怎麼套李有福的話完成豹剛交代的任務。
原來昨天豹剛目睹了李有福大手大腳的償還完三十萬的賭債又取了一手提袋的現金,回去就將這件事向他的老大李黑皮彙報了,倆人商討了一番,估摸著這老東西八成真釣著金龜婿了,李黑皮交代豹剛一定要在年前把這老家夥給搜刮幹淨了,並承諾,這件事要是辦成了,給豹剛百分之十的提成,於是豹剛幹勁十足,大清早的就來到日日爽夜總會找到前天晚上李有福剛鼓搗完的媽咪雞頭馬翠花,讓她摸摸李有福那老東西到底有多少家底……
當劉猛和程靜梅“晨練”完的時候,都日上竿頭快十點了,程靜梅正為劉猛掏著耳朵享受著這難得閑適的時光,突然床頭櫃上劉猛的手機響了起來,劉猛拿過一看是冷美人趙爽打來的,摁下了接聽鍵笑著問道:“找哥啥事啊小爽妹妹?”
“你讓我幫忙找的心理醫生我已經找好了,是我們醫院心理科的主任醫師,你什麼時候有空帶小強來一趟吧……”趙爽似乎已經漸漸習慣了劉猛的油嘴滑舌,也不再糾正他對自己的稱呼,再說了估摸著這個臭男人也不會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