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不打不相識,有些人是不打不識相,很不幸,你就屬於不打不識相的那類人!
——《兵王劉猛語錄》
“我……”李有福還是不敢,怯怯懦懦的愣在那兒望著劉猛麵露難色,看別人做是一回事,自己做又是另一回事,他哪裏有他那“土豪女婿”的本事和膽識。
“你忘了他是怎麼把小婉劫走的了?”劉猛陰著一張臉冷冰冰的盯著關鍵時刻掉鏈子的李有福,毋庸置疑的低吼一聲:“快去!”
“啊……”李有福一想起女兒被豹剛劫走時淒慘痛苦的呼救聲原本充滿畏懼和遲疑的眼神中頓時閃過一抹陰狠之色,兔子急了還他娘的咬人呢,攥著匕首就衝向了趴在地上嚎叫的豹剛。
“草……你……你個老東西敢!”豹剛見李有福手持匕首朝自己走來強忍著手指上鑽心的劇痛大吼一聲,牛眼怒瞪橫眉冷對死死的瞪著李有福,嚇得李有福雙腿一沉猶如灌了鉛似的再也邁不動了。
“他怎麼不敢?”劉猛一個大步跨過去抬腳踩在了豹剛的後背上冷笑著反問了一句,然後對李有福命令道:“挑!”
李有福原本還擔心豹剛日後報複自己,但仔細一琢磨現在他有牛叉哄哄的“土豪女婿”罩著還怕個JB豹剛,於是壯著膽子有恃無恐的咬著牙來到豹剛身邊,一隻腳踩著豹剛已經被劉猛廢了的右手手麵,顫抖著手將匕首的刀尖往豹剛的小拇指的指甲縫裏插。
“草你媽的李有福!老子弄死你!啊……”豹剛急得滿頭大汗的嚎叫著,他想反抗但心有餘卻力不足,劉猛的那隻重如千斤的大腳猶如五指山一般壓得他踹不上來氣,而自己的右臂已經被劉猛廢了,絲毫也動彈不得。
毫無經驗的李有福哆哆嗦嗦的把豹剛的小拇指戳的血呼啦擦的才好不容易將刀尖插到豹剛的小拇指的指甲縫裏,隻聽到自己的“土豪女婿”又發聲了:“換個大的!”
“啊?”李有福不明白劉猛是啥意思,仰頭不明所以的望著劉猛:“什……什麼大的女婿?”
“換個大的指甲蓋!”劉猛笑眯眯的指了指豹剛被自己挑掉指甲蓋的流血不止的大拇指:“沒看到我挑的哪個嗎?”
“奧奧……”李有福領會了劉猛的意思,鬆開豹剛的右手拿著匕首直接奔向了豹剛左手的大拇指,豹剛的右手廢了,但左手可沒廢,沒等李有福靠近呢,就掄著拳頭猛地砸了砸地板:“媽比的李有福,你挑個試試,老子殺你全家!”
“哎呦……”李有福見狀嚇得本能的後退了兩步,眼巴巴的望著他的“土豪女婿”,眼神中滿是疑問: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此時劉猛心裏樂得直想笑,他的原意是讓李有福挑了豹剛右手食指的指甲蓋,不曾想他這逗比的“老丈人”理解錯了,另一隻腳直接踩在豹剛的左手手腕上,見豹剛依舊緊緊攥著拳頭不鬆開,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腳腕發力使勁一撚,豹剛一時吃痛頓時鬆開了拳頭五指分開死死的摁在地上。
“這不就行了……”劉猛微微一笑看了李有福一眼。
“呃……”李有福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他真是服了他這個“土豪女婿”了,他以前覺得像李黑皮豹剛這類人都是狠茬子了,現在看來,和他這“土豪女婿”相比簡直就是個渣渣,屁都不如,想到這兒一掃之前的畏懼,咬著牙耍著狠攥著匕首衝向了豹剛那隻待宰的羔羊。
經過剛才的練手,這次李有福下起手來熟練多了,準確無誤的將刀尖插進豹剛左手大拇指的指甲縫裏,停頓了幾秒,內心做了一番思想鬥爭還是見不得那紅血白肉指甲蓋耷拉在手指上血肉粘連的瘮人場麵,將頭轉到一邊一咬牙把匕首狠狠的往上一挑:“媽了個比的的‘爆肛’,讓你挑我,老子挑死你!!”
“啊……啊……”豹剛接二連三的發出陣陣淒慘的哀嚎,雙手大拇指的指甲蓋都被挑了,血不停的往外流,疼的不停抓著地麵,在地板上抓出一道道毫無規則的血印,煞是血腥瘮人。
“不錯,這才有點我劉猛老丈人的樣子……”劉猛讚賞的看了一眼李有福,掏出兩根煙,一根叼在了嘴裏,一根遞給了李有福。
“嘿嘿……”李有福見狀將手裏拿著的那把沾血的匕首往地上一扔,受寵若驚的雙手將煙接了過去,貌似這還是劉猛第一次承認他這個老丈人,欣喜若狂的杵在那兒傻樂著。
劉猛習慣的摸了摸兜,打算給未來的“老丈人”點個煙,摸了兩下沒摸著打火機,這才想起打火機被魏小柔那個小太妹順去了,這時李有福已經眼疾手快的將打著火的打火機一隻手捂著火湊到了劉猛的嘴邊:“嘿嘿,我這兒有火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