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走走……找到了,別找了……”楊健將手機裝進兜裏衝遠處的李有福喊道。
“哎呀可找到了,都快凍死我了……”李有福聞聲趕緊顛顛的抱著膀子吸溜著寒氣跑到出租車旁,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鑽了進去,楊健啟動了車子將暖風開到最大,往濱城市市立醫院駛去。
劉猛這時來到一直倚靠在牆上自從到了醫院一句話都沒說隻是愣怔的望著急救室的父親身旁,紅著眼眶對父親說道:“爸,您放心吧,我姐不會有事的,國內治療髒器衰竭的最好的專家已經在來濱城的路上了,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能抵達,您照顧好我媽,別讓我媽太傷心了……”
“爸沒事猛子,你忙你的去吧,你媽也不會有事的,咱們一家人都不會有事的。”劉大成點了點頭,望了一眼倚靠在李小婉身上嘴裏不停呼喚著“梅子”的媳婦哽咽著重重的拍了拍兒子堅實的肩膀,強忍著不讓淚水掉落下來。
“嗯……”劉猛咬著牙應了一聲。
李大壯下樓照看了下母親,見身上披著警用大衣的母親正打著盹,他一眼就認出來那件警用大衣是之前劉猛身上穿的那件,心中倏地一暖,並沒有吵醒母親,放輕腳步轉身上了二樓,來到身邊壓低聲音請示道:“猛子哥,我現在去找孟天那狗日的?”
“嗯,去吧,逮著他先把他的兩條腿給我弄斷,然後塞到後備箱裏拉到這兒來,我去處理!”劉猛點了點頭小聲回了句,這事他不打算讓父母知道。
“明白,我走了猛子哥!”李大壯咬牙切齒的應承著,恨不得扒了孟天那狗日的皮抽了丫的筋。
趙爽見李大壯走了,默默的來到劉猛身旁,輕聲叫了一聲:“你過來下,我有件事要和你說。”說完走向了樓道口,劉猛愣了一下大步跟了上去。
“什麼事?”劉猛疑惑的望著趙爽,心裏犯起了嘀咕,有什麼事不能當著眾人的麵說,非得單獨和他說。
“你……你知道大姐她為什麼自殺嗎?”趙爽剛從急救室出來的時候就想告訴劉猛,但見到劉猛暴怒的樣子怕他一時控製不住才一直忍到現在,瞅著劉猛表情有所緩和就再也憋不住了。
“哼,為什麼?肯定又挨姓孟的那狗日的欺負了,一時想不開……”劉猛冷笑一聲,隻不過那笑比哭還難看,雙拳緊握手上的青筋暴漲。
“大……大姐她遭受了長期的性-虐待,她……她身上都……都是傷……尤其是……哎……那個孟天簡直就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是個變-態惡魔……”趙爽說著說著實在說不下去了,恨得牙根直癢癢,當她解開劉梅的衣服為其換病號服的時候,差點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劉梅白皙的身體上布滿了一道道駭人的傷痕,有的剛剛結疤有的甚至往外滲著血,尤其是胸部和下-體私-處幾乎被蹂-躪的不成樣子,極其恐怖瘮人。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劉猛剛緩和了些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死死的盯著趙爽,渾身散發出濃烈的殺氣,雙目中盡是陰翳之色,牙關緊咬大手死死的抓著樓道口的木門,由於用力過猛五個手指幾乎都插進了木門裏。
“嗯……剛才在急救室給大姐換衣服的時候幾個膽小的護士都被嚇哭了,大姐她在自殺之前一定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不然……不然她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的……”趙爽心疼的哭訴道,一想起劉梅被折磨的如此淒慘淚水就止不住的往外流。
“草!”劉猛怒吼一聲,雙手猛地一發力,愣是將一塊木頭從門上扣了出來,掏出手機正要給李大壯打電話,李大壯就打了過來。
原來李大壯一路狂奔掄著一把開山刀風風火火的衝到孟天的家時,家裏已經空無一人,望著臥室裏沾著血跡的繩子一腳將床踹爛,怒氣衝衝的來到院子向劉猛彙報道:“猛子哥,讓姓孟的他狗東西跑了,您說現在怎麼辦?”
“跑?他跑不了!就算把濱城挖地三尺也要將丫的揪出來,你回來陪阿姨吧大壯,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劉猛說完直接掛斷電話,掏出錢包將前兩天魏老五給他的那張鍍金名片找了出來,直接打了過去,他現在一秒鍾都等不得了,他原本打算殺了孟天,但現在他突然改主意了,讓那狗日的這麼痛痛快快的死太便宜丫的了,他要折磨的孟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