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劉猛和淩薇衝進了院子,倆壯漢並沒有離開,而是好奇的在門口觀察著裏麵的動靜,他們相信這二位如電影裏史密斯夫婦一般的拉風人物定會給他們帶來不一樣的驚奇。
大門“咣當”一聲被踹開的同時,裏屋的燈應聲而開,躺在沙發上的孟天猛的打了個激靈,嚇得渾身直哆嗦,趴著窗戶一看來人正是劉猛那個煞神,嚇得小聲衝他大哥喊道:“大……大哥,劉……劉猛他來找我了……完了完了……”
“你個慫蛋玩意叫喚什麼,一個小崽子還能反了天不成,你去後院的菜窖子裏先躲躲,我來處理!”這時隻見一個一個兩百多斤渾身橫肉的胖子隻穿了條短褲從裏屋裏衝了出來,手裏掄著一把鋒利的斧子,鄙夷的瞪了弟弟一眼安排道。
“奧……奧,大哥……劉猛那小子手可黑的很,你小心點哈……”孟天說著打開屋裏的後門灰溜溜的進了後院打開菜窖的蓋子鑽了進去。
“我孟虎怎麼他娘的有了你這麼個窩囊弟弟,連個娘們都不如!”孟虎望著腳底抹油落荒而逃的孟天氣得罵罵咧咧的,掄了掄手裏的斧子大嘴一撇:“媽了個比的,老子殺了半輩子的畜生了,還怕個小崽子!”
孟虎的話音剛落,從裏屋裏慌慌張張的走出一個披著小花襖燙著一頭小黃毛的潑婦,像個母老虎似的咒罵著,手裏還抄了一把剔骨刀:“哪個不長眼的敢到咱們家鬧事,砍了他虎子!”
“還他娘的用你個小娘們說,老子動刀子什麼時候眨過眼,一斧子劈了狗日的,我們老孟家沒休了他那個不下蛋的姐就夠給他們老劉家麵子了,媽比的小比崽子竟然堵上門來了,草!”孟天隻穿了條四角短褲就掄著斧子衝下了院子,披著小花襖的黃毛潑婦抄著剔骨刀緊隨其後,瞅這架勢真不愧是他奶奶的殺豬的。
劉猛此時正在院子裏抽煙,淩薇本來打算衝進去一刀把孟天解決了算了,但被劉猛製止了,衝進去有啥意思,他要讓孟虎哭著喊著求著饒把他親弟弟交給自己,孟天那狗日的不是折磨虐待自己的大姐嘛,那他劉猛就得虐待狗日的家人,尤其是袒護孟天那雜碎的人!
“草你媽了個比,你就是老劉家那小子?”孟虎衝到院子上下打量了劉猛一番,心裏不禁一驚,劉猛雖然在相貌上和五年前沒當兵之前沒多大變化,但在身板上可是健壯了許多,絕對稱得上彪形大漢。
“把孟天交出來!”劉猛懶得和一身肥肉的孟虎瞎比比,胖的和她娘的個死豬似的,還光著膀子以為自己挺酷的呢,其實丫就是一傻比,看來這豬殺多了自己也變成豬了。
“草!老子還實話告訴你,我三弟就在我孟虎家,老子就不交給你,你能咋的!”平日裏霸道慣了的孟虎吼著將手裏鋒利的斧子舉了起來,一副張牙舞爪的架勢。
“對,你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崽子能咋的,別以為當了幾年大頭兵就牛比……”黃毛潑婦抄著剔骨刀一戳一戳的嘴裏噴著糞,可沒等她說完臉上就“啪”的挨了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坑坑窪窪長滿雀斑的臉上瞬間烙上五個紅紫色的手指印。
淩薇在夜色的掩護下猶如鬼魅幽靈一般無聲無息的來到正辱罵著她心愛的猛子哥的黃毛潑婦身旁扇完大嘴巴子冷冷的吐出幾個字:“我猛子哥說話有你個臭娘們插嘴的份兒嗎?”
“啊……你個小-婊-子敢打老娘,老娘囊死你!”黃毛潑婦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欺負,平日裏都是她欺負別人,捂著被扇的火辣辣的半邊比臉舉著鋒利尖銳的剔骨刀就朝淩薇捅去。
就黃毛潑婦這爛大街的招數,嚇唬嚇唬普通婦女還差不多,和淩薇這個國安局首屈一指的女特工相比,淩薇一根小拇手指頭都能像碾螞蟻似的把她碾死,隻見黃毛潑婦的刀捅出去的同時,淩薇身子一閃,一把揪住黃毛潑婦的燙的和捂了幾百年毫無生氣的JB毛似的的卷發往後一拽將其脖頸暴露出來的同時,手裏那把泛著寒光的軍刺已經抵了上去:“給你臉不要臉是不,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脖子割了?”
“我……啊……救命啊虎子……殺人啦……救命啊……殺人了……”潑婦就是他娘的潑婦,打不過就他娘的使出撒潑的本領,大聲叫喚著。
“再叫一聲我就把你的臉花了!”淩薇有些不耐煩的將冰冷的刀刃抵在黃毛潑婦的長滿雀斑的比臉上不緊不慢的冷聲警告道。
“啊……我……我……”黃毛潑婦嚇得頓時消停了下來,她之前之所以敢咋呼撒潑,是因為她不相信淩薇真敢割了她的喉,現在怕了是因為任何一個女人都把臉看得比命還重要,哪怕是一張長滿了鳥屎似的雀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