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還是濱城科技大學傳播學院播音主持專業的一名大四學生,雖然家庭貧困但成績異常的優秀,她自幼父親去世,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她也一直是母親的驕傲,可就當她還有一年就大學畢業憧憬著未來美好生活的時候,母親下地勞作時突然暈倒,被查出肝癌晚期。
這個一貧如洗的家庭本來就因為程靜梅的學業欠了一屁股的債,現在母親又得了重病,哪裏負擔的起那高昂的醫藥費,何況程靜梅還是個未出校門的大學生,根本沒有經濟能力,正當她一籌莫展的時候,在電視台實習的時候她作為助理主持一次市長專訪時偶然接觸到了身為濱城市長的宋景平,從宋景平看她的第一眼就透著赤裸-裸的味道,雖然心機深沉的宋景平隱藏的很深,但她隱隱約約的能察覺到。
專訪過後沒幾天母親的醫藥費就得到了解決,聽說是市裏的某位領導專門給紅十字會和醫院的負責人打的招呼,程靜梅母親的住院費用手術費用醫院進行了減免,而剩下的醫藥費則又紅十字會全額資助。
後來程靜梅得知打招呼的那位市領導就是市長宋景平,說實話當她在電視裏看到坐在衣冠楚楚的坐在主席台上侃侃而談的宋景平在內心深處還真有那麼一絲喜歡,當然更多的是感激,其實也難怪,宋景平怎麼說也是一表人才,而且程靜梅當時也是個未進入社會的清純學生妹,難免會被一些表象所蒙蔽。
沒用多久宋景平就露出了他醜陋的麵目,一次聚會的時候借著應酬之名將程靜梅灌醉後玷汙了,後來又以停止對她母親的醫藥費資助相威脅又哄又騙的將程靜梅霸為己有,充當他的玩物,程靜梅的母親去世後多次想拜托宋景平的控製但都無疾而終,那時候他還沒有遇到劉猛,還沒有這般勇敢,這次無論如何她絕不會再屈服。
“行,算你狠!”宋景平或許是想起當初用不光彩的手段霸占程靜梅感到心虛了,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突然又想起什麼,冷聲威脅道:“但你最好不要忘了,你那主持人是怎麼來的,我既然能把你捧上來,就能讓你摔下去。”
“那隨你便吧,這些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程靜梅早就預料到宋景平會拿這些虛偽的名聲地位來要挾自己,之前她或許多多少少還會有些留戀,但現在有了心愛的男人之後這些都是過眼煙雲不再重要,當宋景平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程靜梅目光中多了幾分嘲弄與不屑,平日裏在台上瞅著挺正經的一副高高在上滿嘴道德仁義的領導形象,其實就是一虛偽小人。
“你……”程靜梅目空一切的反應讓宋景平大吃一驚,在他看來這世上就沒有誘惑不了的女人,女人之所以沒有選擇動搖與背叛那時因為誘惑的籌碼還不夠,隻要籌碼足夠大就算是聖母瑪利亞也會沉淪,這也是他為官多年的禦人之道,現在的程靜梅連名聲地位都舍得拋棄了,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程靜梅有別的男人了,一想到自己的玩物向別的男人投懷送抱宋景平強烈的權力欲催化下的占有欲突然爆發,一把抓住程靜梅的胳膊麵目扭曲的質問道:“說,你個賤人是不是在外麵偷男人了?”
“哼,別說我沒有了,就是有也輪不著你來管,你是我什麼人?”程靜梅故作鎮定的冷冷一笑,她心裏清楚這個時候自己千萬不能慌,絕不能讓老練深沉的宋景平看出任何蛛絲馬跡,不然就會威脅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而這是她最顧忌的。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別怪我不客氣了哈!”宋景平此時似乎已經喪失了理智,這倒不是以為他有多愛程靜梅,隻不過是他愈發膨脹的占有欲的支配下使他不容自己的玩物被別人搶去罷了。
“啊……你放開……”程靜梅被宋景平抓疼了尖叫著掙紮著,她突然從宋景平的眼神中察覺到一絲凶光,心裏咯噔一下子,趕緊變得冷靜下來冷聲提醒道:“請你注意你的身份宋市長,還有,別忘了你還有幾個月就要當市委書記了,現在是什麼時期。”
“你……你敢威脅我?”宋景平嘴角再次劇烈抽搐了兩下,雖然臉上一副不饒人的架勢但抓著程靜梅胳膊的手卻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