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一郎對於中國的文化還是很了解的,所以他見葉冰吟和方楚兩人坐在了地上並沒有表示不滿,而且還表示了微微的歉意。
“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這裏很少有中國人來,所以我們並沒有準備椅子,兩位見諒一下吧!”
葉冰吟笑了笑,說道:“我們並不在意這些,不如我們現在就進入正題吧。”
井上一郎連連點頭,然後給葉冰吟和方楚兩人倒了一杯茶,靜等葉冰吟的詢問。
“井上先生來相城做生意,但是怎麼在這裏開起了道場呢?”
井上一郎微微一笑,道:“我以前在日本的時候是一個極其熱愛跆拳道的人,現在突然來到相城,沒有其他業餘愛好,而且我發現相城很多日本人也喜歡跆拳道,但他們苦於沒有地方讓大家一起切磋,我既然有那個實力開道場,而且我能幫大家,那為何不幫呢!”
葉冰吟點點頭,然後繼續問:“你在去古知之古老板所在桌位的時候,我聽穆老板說當時他和穆廖以及盛世洋行的吳品都在,我想問一下,當時你可有覺得他們幾人有何不對勁的地方,特別是吳品。”
井上一郎想了片刻,然後說:“當時穆老板在一旁敬酒,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而那個穆廖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不停的向四周眺望,有此倒酒還差點倒漫出來;那個吳品嘛,不對勁的地方並沒有什麼,隻是我覺得他好像極力的想和在座的人合作,所以他把自己的盛世洋行宣傳的很是離譜,好像隻要和他合作,就不可能賠錢似的。”
葉冰吟點點頭,如果事情真如井上一郎所說,那麼吳品所為的目的,就是想和其他人合作,把業績提上去,以彌補自己投資的虧空。
“那井上先生有沒有注意古知之古老板的杯子,他的杯子當時是空的還是滿的?”
“這個我就沒怎麼注意了,當時我在和那幾位說我來相城做什麼生意好,他們好像都很怕我做跟他們一樣的生意,所以他們那些人都不停的給我出主意,最後沒有辦法,我說如果可能的話,我想和他們一起做,這樣有錢大家一起賺嘛!”
葉冰吟見自己再沒什麼好問的,於是便起身告辭,井上一郎連忙站起來,然後對葉冰吟說道:“如果葉警探什麼時候有時間,來我的道場切磋一下吧,我們兩國的武術文化交流一下,就像你們幾千年錢的少林寺一樣,共同探討,共同進步。”
葉冰吟連連答應著,然後便帶著方楚離開了井上一郎的房間,當他們離開房間之後,突然一個人影從房間側麵一閃而過,很快便沒有了蹤影。
“井上先生剛才可有看到人影?”葉冰吟很奇怪的問道。
井上一郎笑了笑,然後說道:“我的房間周圍怎麼可能會有人影嘛,該不會是葉警探坐的久了,產生了幻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