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你先跑過去是有目的的,你要把那個有毒的杯子給換了。”
“眾目睽睽之下,我有機會換杯子嗎?”穆天德看著葉冰吟有些想笑,因為他覺得葉冰吟說的沒有一點根據。
“當然有機會,還記得那次我們誘捕山口青山和牛鬼的那天晚上嗎,有一個警探突然倒了,而在那個時候,我做了一個實驗,我換了你的杯子,因為當時的緊急情況,沒有人會去注意一個杯子,而這個時候,也是換杯子的最好時機。”
“哼,你說的沒有一點根據,我是不會承認的。”
葉冰吟笑了笑,然後說道:“你不承認也不行,因為我在你的書房找到了這個。”葉冰吟說著像變戲法似的從自己身上拿出了一幅畫,當那幅畫打開之後,竟然就是那幅《落霞孤鶩圖》。
而這個時候,穆天德徹底沒有話說了,而井上一郎的眼睛卻是賊溜溜的轉。
但是在這個時候,穆廖突然站出來問道:“這不可能,那個吳品也死了,殺死吳品的凶手一定也是殺死古知之的凶手,我父親不可能殺了吳品的。”
葉冰吟像突然醒悟似的哦了一聲,然後便又接著說道:“你不說我都忘了,吳品也是穆天德殺的。”
“這怎麼可能,穆天德怎麼可能殺吳品呢?”花柔這個時候更加的吃驚了。
“古知之的家境算是富裕的,那他為何還要變賣古董呢?因為他缺錢,而他怎麼會缺錢呢?當我從盛世洋行出來的時候,我便知道了,因為古知之和吳品合作投資了一些項目,但是後來吳品虧了,所以古知之的錢全部泡湯了,而且還欠債,為了還債,古知之就必須把他和穆天德盜取的古物都給賣了,但是古知之怕擔風險,所以就讓吳品幫他找人賣,穆天德知道這件事之後,豈有不緊張之理,於是穆天德便把吳品騙到一個地方殺了他,而且還偽造成分贓不均一方殺了一方的假象,而穆天德這個時候更是偷偷的把吳品放到哪個賣畫人那裏的字畫全部給偷了回來。”
自此,一場謀殺案結束了,但是仍然有很多疑點葉冰吟沒有搞清楚,哪個和井上一郎在一起說話的那個人是誰,那些東瀛人為何要搶《落霞孤鶩圖》呢,難道這幅畫真的和白水素女有關係?
井上一郎看著葉冰吟手上的《落霞孤鶩圖》很是眼紅,但是他卻沒有一點辦法,因為這裏是警局,幾個警探把穆天德抓進了大牢,穆廖狠狠的看著葉冰吟,但是他也沒有做出任何事情,因為他不敢。
穆天德落網了,花柔心裏有稍許傷感,但她更多的確實對葉冰吟的佩服,因為這些事情她基本上都知道,但是她卻不能從這其中找出真正有用的線索。
現在葉冰吟有了《落霞孤鶩圖》和那個紐扣,白水素女的線索他是否能夠找到呢?
但是這個卻不是關鍵,因為有一件更嚴重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