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傍晚的時候,他們才把東西清理好,但是除了那塊手表之外,他們便再沒有發起其他任何有用的線索了,不過這些對於葉冰吟來說已經足夠了。
葉冰吟他們回到晴天偵探社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他們把偵探社的東西整理之後葉冰吟便讓花柔和方楚兩人回家了,他卻獨自留在了偵探社,因為他現在就住在這個地方。
夜漸漸的深了,整個偵探社變的有些冷,狂風呼呼的刮著,吹打得偵探社的窗戶鼓鼓的,噗噗的響著,在這樣的夜晚,無論是誰都想快點躺進被窩裏,然後好好的睡一覺,但是葉冰吟卻從床上坐了起來,因為他有自己的計劃。
如果那個手表真的是井上一郎的,那麼井上一郎有可能知道白水素女的秘密,如果真是這樣,那葉冰吟便可以去找井上一郎了,因為他的小腿處受了傷,葉冰吟可以拿這個要挾他。
葉冰吟想好之後,便穿好衣服出了晴天偵探社,此時的街道上空無一人,秋風刮得葉冰吟真想把自己的頭都伸進衣服裏,葉冰吟走過幾條街之後,便來到了井上一郎的道場,此時井上一郎的道場一片漆黑,裏麵的人看起來已經睡覺去了。
葉冰吟也來過這裏幾次,所以葉冰吟憑借著自己的經驗悄悄的翻進了井上一郎的道場,但是道場裏麵卻靜的可怕,甚至感覺不到一點人氣。
葉冰吟當了警探那麼多年,當然不會害怕這一點的,所以他仍舊慢慢的走到了井上一郎的房外,葉冰吟把耳朵貼到窗戶上靜靜聆聽,但是卻什麼都聽不到。
葉冰吟有種不祥的預感,可他還是覺得自己應該進去查看一下,如果井上一郎真的睡著了,自己還是可以不驚動井上一郎而搜查一番的。
葉冰吟說幹便幹,他悄悄的撬開了井上一郎的房門,然後便神不知鬼不覺的潛了進去,屋內很黑,葉冰吟進來房間之後什麼都看不到,但是這樣也好,井上一郎也看不到葉冰吟。
可當葉冰吟在房間裏慢慢的摸索的時候,葉冰吟突然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他甚至感覺到一股陰森,屋外的風刮的更加的強勁了,井上一郎房間的那些窗戶都有要吹開的意思,突然一陣強風吹來,把一扇窗戶給吹開了,結果窗戶啪啪的響著,葉冰吟怕驚醒了井上一郎,便連忙跑過去要把窗戶給關上。
可就在葉冰吟的手剛觸碰到窗戶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手上好粘,而且還有一股腥味傳到葉冰吟的鼻子裏,葉冰吟當警探這麼多年,是認得這個味道的,那是血腥味。
井上一郎的房間怎麼會有血腥味,難道那個小腿處被打傷的真是井上一郎,可他被打傷的也隻是小腿處啊,血怎麼會濺到窗戶上呢?
葉冰吟想到這裏之後,便連忙找來了一根蠟燭,然後慢慢的點燃了在房間裏照著,當葉冰吟的眼光落在井上一郎床上的時候,葉冰吟徹底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