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懲罰,一種讓人時刻都難以忘記的懲罰,興許莫大為已經認為自己可以忘掉那段不堪的過去了,但是當有一個媒介觸碰到自己內心的那一片暗影的時候,它可能會爆發的更加猛烈。
“可是我並沒有謀害莫大為,雖然我對大為的一切都很了解,但是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去謀害他。”慕容欣幾乎要哭出來了。
葉冰吟卻突然笑了,笑完之後的葉冰吟說道:“其實事情又怎會這麼簡單呢,當我想過之後,我仍舊覺得莫大為的死沒有那麼簡單,他的死是有預謀的,但是動機卻很複雜。”
大家聽了葉冰吟的話之後,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聽明白葉冰吟說這句話的意思。
“慕容夫人,你知道莫大為有多少錢嗎?”
慕容欣看著葉冰吟,她不明白葉冰吟怎麼突然問出了這樣一句話,因為這句話有些突然,甚至沒有根據。
慕容欣搖了搖頭,說道:“我並不知道大為有多少錢,他從來不把這些事情告訴我,一年前他就已經考慮著休了我,他那裏還會告訴我錢的事情。”
葉冰吟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裏,你不知道莫大為有多少錢,而莫大為並沒有其他的親人,那知道莫大為有多少錢的人會是誰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唐光祿的身上,因為唐光祿是開錢莊的,莫大為的錢一定大部分都存在了唐光祿的天下錢莊,如此知道莫大為有多少錢的便隻有唐光祿了,如果莫大為死了,其他人又不知道莫大為有多少錢,那麼莫大為所有的錢便都是唐光祿的了。
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產啊。
唐光祿嘿嘿的笑了笑,說道:“你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我現在就可以把莫大為存在我那裏的錢告訴大家,我要讓大家看看我有沒有私吞莫大為的錢。”
可大家的眼神仍舊異樣,因為現在他們已經指出了這種可能,那麼唐光祿為了保身,就算是他多麼不想把那些錢拿出來,他也必須拿出來了,可這個時候,就算他拿出來也已經晚了。
唐光祿見大家都不相信他,於是他便又接著說道:“我怎麼可能會謀害莫大為呢,薑臘為了會長的位子可以和東瀛人合作,那麼謀害莫大為這種事情他也一定會去幹的。”
葉冰吟笑了笑,說道:“你不說我倒真給忘了,其實我真的是很佩服你,其實你早就知道薑臘和東瀛人合作,但是你仍舊導演了那場假打的戲,我一直想不通你這樣做是為了什麼,直到今天傍晚時分,我才徹底的弄明白,你把自己陷入這場爭奪會長位置的爭鬥之中,然後你再趁機把自己暴露出來,這樣你就可以被人認為是一個為了會長位置而費盡心思的人,這樣大家就不會懷疑到你的真正目的,我想那個去警局報案說看到你被打全過程的那個人一定也是你花錢雇來的。”
這就像一條咬住了自己尾巴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