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的,我因為擔心自己被謀殺,所以每當晚上我都不出房門的,我躲在自己的床上,然後躺在被窩裏,外邊天氣那麼冷,我很快便睡著了。”
“也就是說十點到十二點你在睡覺了?”葉冰吟看著花知味問道,這個男人是花柔的父親,而自己喜歡花柔,那麼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喜歡他呢?
花知味點點頭,說道:“沒錯,那個時候我應該已經睡著了。”
“那在你們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什麼人有些不對呢?”
花知味坐在那裏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他們在一張大桌子上吃飯,當然在座的都是他們的嫡係親人,當時花仲夏隻吃了幾口,然後他便說自己沒有胃口不吃了,他不吃了,其餘的人又哪敢再繼續吃,可花仲夏那天卻出奇的說道:“你們不用管我,你們繼續吃你們的。”
花仲夏都這麼說了,他們又怎麼敢不吃,花仲夏說完那句話之後便直接回自己的房間了,但是在回房間之前,他讓戚風去幫他整理了一下庫房的賬單。
花知味說完之後,便看著葉冰吟,葉冰吟聽完花知味的敘述之後,問道:“那戚風有沒有跟著花仲夏回花仲夏的房間呢?”
花知味搖搖頭說道:“沒有,但是我父親就在餐桌旁等著,戚風整理完之後交給我父親,然後他便又坐下繼續吃飯了。”
“那吃過飯之後可有人去過花仲夏的房間?”葉冰吟仍舊繼續問道。
花知味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吃過飯之後便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沒有人會注意的彼此的。”
葉冰吟聽完花知味的話之後便又問道:“那你有沒有去過花仲夏的房間呢?”
花知味看了一眼葉冰吟,然後說道:“沒有,我和老爺子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所以我很少去主動找他。”
葉冰吟當然知道花知味說的那種說不出的感覺是什麼感覺,當年花知味要去經商,被花仲夏給趕出了花府,這一別便是幾年,而他們父子的感情本來就有些淡如水,如今他們兩人相見了,又有什麼話好說呢,見了麵亦是尷尬。
“那你知不知道花仲夏要立新遺囑的事情?”葉冰吟看著花知味問道。
花知味點點頭,道:“這個事情老爺子跟我提起過,但是我當時並沒有怎麼在意。”
“那你知道那新遺囑的財產分配問題嗎?”
“知道,一半的財產給我,其餘的讓花衝、花靈和我小姨他們平分了。”
葉冰吟接著問道:“那你知不知道,花仲夏這麼一死,你那多出來的財產便沒有了。”
花仲夏當然知道這個事情了,他又不是傻子,這麼簡單的事情他又怎麼會不明白,他的錢當然是少了,不過他也知道,這樣之後,他的嫌疑便也最小了。
花仲夏點了點頭,然後他不知是悲還是喜的看著葉冰吟,花知味不說葉冰吟也明白花知味的意思,他在向葉冰吟說明,他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