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葉冰吟覺得花柔的話雖然有道理,但是卻等同於沒說;就像一句很有哲理的話,你聽的時候覺得這句話實在是太對了,可當你準備付諸實踐的時候,才發現那句有哲理的話本來就在哪裏,無論你聽到與否,你一直都在這樣做。
花柔的心砰砰的跳著,葉冰吟鬆口花柔的後,然後讓他離開了,因為葉冰吟相信花柔她不會是凶手,所以有些問題他根本不需要再問了。
接下來進來的那個人是戚風,他是一個很英俊的人,而且看起來少年老成,給人種很成熟穩重的感覺。
戚風很謙虛的坐了下來,然後便等著葉冰吟來問。
“昨天你們吃飯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什麼地方反常?”葉冰吟又是問道這個問題。
戚風點點頭,說道:“自然有地方反常的,老爺子每天吃飯的時候都是從來不說話的,但是昨天吃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說沒胃口不吃了,而且他還讓我去把倉庫的賬簿給他拿了來,我不明白老爺子為何要那樣做,但是我還是給他拿了。”
戚風說的這個問題葉冰吟和卓然兩人早已經知道了,但是他們想知道他們所不知道的。
“那是一本什麼樣的賬簿?”葉冰吟看著戚風問道。
戚風想了想,然後說道:“那是一本很普通的賬簿,上麵記載了花府每日的支出和收入。”
“我們走的時候,我們能否拿走看一下?”
戚風淡淡的說道:“當然可以!”
葉冰吟笑了笑,然後問道:“戚少爺跟著花仲夏花老爺子很久了吧?”
戚風點點頭,說道:“沒錯,我這個人體質並不是很好,所以在我很小的時候我母親便讓我跟著姥爺學習經營之道,現在算起來,大約有十來年了。”
葉冰吟繼續問道:“這樣說來,你對花老爺子很是了解了,那他房間的鑰匙你有嗎?”
戚風不明白葉冰吟怎麼突然問起了花仲夏房門的鑰匙,但是他還是很平淡的回答道:“老爺子房門的鑰匙隻他一個人有,他從來沒有讓人經手過他的那把鑰匙。”
戚風說完之後,葉冰吟便有些難以相信了,因為花仲夏房間的鎖明明沒有一點被撬的痕跡,而且沒有其他工具打開的跡象,隻有用最正宗的鑰匙才能打開,葉冰吟也觀察過那把鎖了,是一把很難用其他東西打開的鎖。
如果其他人沒有花仲夏房門的鑰匙,那凶手是怎麼進去的呢,亦或者是,其他人有花仲夏房門的鑰匙,隻是戚風不知道而已?
“昨天晚上你去過花老爺子的房間嗎?”葉冰吟看了一眼戚風問道,而此時的戚風仍舊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不能讓他情緒激動一點似的。
而葉冰吟看到戚風這樣之後,便知道,戚風絕非等閑之輩,能夠有這種定力的人,一定是一個極其有心計的人,而且戚風自小便寄居在花府,這府裏的人雖然表麵上對他恭敬,其實很都人都是把他當成了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