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花衝在自己的房間偷偷的吸收鴉片。
葉冰吟笑了笑,然後便直接問道:“昨天晚上十點之後你並沒有在八大胡同翠兒那裏,那個時候你去了那裏?”
花衝先是一驚,然後說道:“誰說我不在八大胡同,我明明在翠兒那裏和她溫存,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她啊!”
“我們昨天已經去問過了,不然今天我們怎麼還會再來這裏。”
“那個臭婊子,奶奶的!”花衝突然爆了粗口。
“所以,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你昨天晚上十點之後去了那裏吧。”葉冰吟知道,如果十點之後花衝在家,那麼他的嫌疑便很大了,可本來不是這個樣子的,因為那天十點之後花府的人都在家,可他們也都說了他們在家,所以他們的嫌疑不是很大,而花衝如果那天在家,可他明明說他一直在八大胡同那裏,這就有問題了。
花衝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那天很早便去八大胡同了,我和翠兒溫存完之後,我便去了賭場賭博,一直到很晚了我才又回到八大胡同。”
花衝說完之後便看著葉冰吟,他在想葉冰吟是否認同他的這個回答,葉冰吟隻是笑了笑,然後接著問道:“你在那家賭場賭博,當時在場的人都有誰?”
葉冰吟這麼一問,花衝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一時語塞,最後花衝氣不過,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我勸你還是把那天晚上你到底去了那裏說清楚,我想你也不想成為嫌疑犯的吧!”就在葉冰吟剛說完,突然花衝的房門被人給打開了,接著從外邊走進來花武和花文兩個人,他們兩個人的臉色很不好看,好像隨時都要殺人似的。
昨天葉冰吟和卓然兩人並沒有詢問花武和花文,因為他們隻得那天晚上他們兩人在軍隊裏沒有在花府,這是卓然打聽好了的。
花武和花文兩人走進來之後,他們便擋在了葉冰吟的前麵,花武狠狠的說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父親不是你們的什麼問題都回答的。”
花武這麼說後,葉冰吟突然笑了,葉冰吟笑的有些猖狂,所以這個時候花文警戒性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槍,花文用手槍指著葉冰吟,說道:“我忍你很久了。”
葉冰吟停住了笑,淡淡說道:“每個人都要學會忍耐的,你忍我很久了,我又何嚐不是忍你很久了,你想用槍打我,好啊,我想知道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手快。”
“葉冰吟,你也太狂妄了吧!”花武在一旁說道。
此時的局麵一觸即發,葉冰吟和花武、花文兩兄弟好像真的要打起來的樣子,卓然想要上去勸止,畢竟花文手上有槍,如果他真的開槍的話,葉冰吟怕是逃不掉,而且如果真打起來了,他一個警探也不好收拾場麵。
卓然看了一眼花衝,他想讓花衝說上幾句,可花衝此時坐在床上卻有些悠閑的看著這種場麵,好像很享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