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上田次郎聽完葉冰吟的話之後,便連忙笑著說道:“死就死了唄,現在這個時間每天不是幾千人幾千人的死,他死了就死了,反正他跟我也沒有什麼關係。”
春上田次郎說的很輕鬆,就好像孔天華的死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葉冰吟笑道:“孔天華是被人謀殺的,所以我們來這裏找你!”葉冰吟的這句話已經明顯是在暗示些什麼了。
春上田次郎笑笑:“你懷疑我?我知道,我和孔天華有仇,所以你們懷疑我?”
春上田次郎的那句話一點都不連貫,甚至讓人聽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葉冰吟卻繼續說道:“一切有可能成為嫌疑人的人我們都懷疑,所以我們希望你可以回答我們幾個問題。”
“好啊,你問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問出些什麼來。”春上田次郎好像對葉冰吟已經有些怒了,但是葉冰吟卻仍舊心平氣和的說道:“大前天早上,也就是孔天華被殺的那個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春上田次郎想了片刻,最後說道:“那天我呆在家裏啊,這裏的早餐那麼冷,我才懶得起床呢。”
“可有人證實?”葉冰吟繼續問道。
“可以啊,我的夫人可以為我作證。”春上田次郎說著便讓人去叫他的夫人,過了沒多久便有一個體態極其婀娜的女子穿著和服走了出來,她對著眾人鞠了個躬,然後便坐了下來。
葉冰吟問了那女子幾個問題,然後便又讓他下去了,結果證明那天早上春上田次郎的確在被窩裏,而且還有些不安分,他安分不安分葉冰吟管不著,但是葉冰吟卻覺得這個人證太過牽強了。
“可以把你和孔天華的事情說一下嗎?”葉冰吟看著春上田次郎問道。
春上田次郎笑了笑,說道:“這有何不可,三年前,我與孔天華在一次酒會上認識,當時我找了一個漂亮的舞伴,但是孔天華見到之後便想從我手中奪走,我是什麼人,豈容他搶我的女人,我當然不願意了,於是我們便幹了一場,雖說我打不過他,但是他也沒占多少便宜。”
葉冰吟笑了笑,原來孔天華和春上田次郎的過節是因為一個女人,葉冰吟很好奇的是那個女人最後到底歸誰了?
春上田次郎歎了一口氣,說道:“別跟我提那個賤人,賤人啊!”
葉冰吟淡淡一笑,說道:“怎麼啦,最後那個女人被孔天華搶走了?”
春上田次郎突然用眼睛瞪著葉冰吟,就好像葉冰吟觸碰到了他的痛處了似的。
“那個賤人見異思遷,竟然腳踩兩隻船,我一氣之下便把她給甩了,後來我得知,孔天華也沒讓那個賤人占一點便宜,他奶奶的,沒想到孔天華還是一個聰明人。”
葉冰吟當然明白春上田次郎說這句話的意思,孔天華沒有吃那個女人的虧,這讓春上田次郎有些嫉妒,有些不甘,而男人有些時候便是如此,自己不幸了,便想著讓別人也不幸。
有這種心理的又豈止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