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董汗青和屠夫離開後,阮懷燕才向陳麒麟恭敬地問道:“陳老,您這次怎麼想到來鬆海了?”
陳麒麟笑了笑,打趣道:“怎麼,你不歡迎我這個老頭子?”
“不不不,懷燕不是這個意思!”
阮懷燕急忙解釋道:“懷燕隻是有點好奇,陳老您不是向來都不喜歡出遠門的麼?所以您今天的到來讓懷燕有點受寵若驚,就怕對您招待不周……”
陳麒麟慈祥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小阮啊,你不用緊張,也不要怕對我有什麼招待不周的。
你也不要搞得這麼拘束,總是陳老陳老的叫我,那樣我還真的很不習慣,你啊就和可可那個丫頭一樣叫我陳爺爺就好。”
“知道了,陳爺爺。”阮懷燕點了點頭說道。
雖然阮懷燕改變了稱呼,但依舊和之前那樣保持這絕對的恭敬。
雖說自己是蘇家在鬆海市的代言人,但再怎麼說自己也隻是一個外人,所以在有些事情上不能壞了規矩。
陳麒麟開懷一笑,繼而問道:“咦……可可那個丫頭不在你這裏嗎,我怎麼沒看到她?”
聽到陳麒麟這麼問,阮懷燕苦笑了聲,說道:“陳爺爺,蘇小姐從來都不過問錦繡館的事,而且她自己在鬆海市找了一份工作,所以要是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蘇小姐都不會往這裏跑。”
“那個丫頭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老爺在家裏經常念叨那丫頭,自從上次那丫頭離家出走後,也不知道那丫頭最近怎麼樣了,所以老爺才讓我過來看看,順便照看一下那丫頭。”
陳麒麟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其實老爺也是刀子嘴豆腐心,那個丫頭離開家不久後,老爺就想通了,所以現在也沒有說非得逼著可可那丫頭嫁給將家的那個小子。
老爺現在覺得兒孫自有兒孫福,既然可可那個丫頭不喜歡將家的那個小子,那也不能強求,畢竟強扭的瓜不甜啊!”
“那老爺的意思是要退婚了?”阮懷燕小心翼翼地問道。
“退婚倒是沒有,畢竟老爺是個要麵子的人,更何況當初也是老爺提出要訂娃娃親的,所以現在讓老爺提出退婚,那還真開不了口,所以現在這個事情就一直這麼拖著。”陳麒麟說道。
“那將家的人是怎麼說的?他們有退婚的意思嗎?”阮懷燕疑聲問道。
“將家的那個小子好像真的很喜歡可可,從可可離家出走後,將家那個小子每天都會來問可可回來沒,可可去哪兒了。
要不是老爺一直保守著可可去哪兒的秘密,恐怕將家那個小子早就追過來了。”陳麒麟淡聲說道。
“將滿樓其實挺優秀的,琴棋書畫、文韜武略樣樣精通,連老爺都說他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我覺得蘇小姐嫁給他應該也挺好的。”阮懷燕很中肯地說道。
陳麒麟眯了眯眼,沉聲道:“將滿樓那小子優秀是優秀,但那小子做事說話鋒芒畢露,而且性子比較跋扈。
當然了,生在那樣的家庭裏,身上沒有鋒芒那才是怪事了。隻不過那小子我不是太喜歡,總覺得他不是那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