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行千裏吃屎,狼行千裏吃肉。
有些人可以共苦,卻不能同甘。
人性如白雲蒼狗,在巨大的利益之下,什麼情啊義的都不值一提。
白皓明白這個道理,但卻無法接受這個道理。所以他才會為趙般若父親的下慘感到悲涼。
蕭塵忍不住歎息了聲,他可以想象得到,當趙般若那個驕傲的女人得知自己的父親竟然死在自己那幫看著自己長大的叔叔伯伯手裏時,會有多麼的痛心。
也許隻能用心如刀割才能形容這種無法言喻的痛楚。
蕭塵派給了白皓一根煙,然後兩人靜靜地抽了起來,在這個期間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直到一根煙抽完,蕭塵才拍了拍白皓的肩膀,問道:“小白,那現在誰在主持鳳凰社的大局?該不會是你吧?!”
白皓苦笑了聲,說道:“我說塵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要我提著刀砍人還行,但要我像趙姐那樣帶著這麼一大幫人還不能出什麼差錯,那我是真的做不到。”
蕭塵哈哈大笑了聲,繼而問道:“那鳳凰社現在到底誰是老大呢?”
白皓撇了撇嘴,說道:“鳳凰社現在的老大是崔姐。”
“崔姐?”
蕭塵嘴角一挑,笑了笑,說道:“小白,又是一個女人做了你們鳳凰社的老大,恐怕你們這幫家夥的心裏其實很不服吧?”
“是啊,當時趙姐走的第二天就從燕京來了一個陌生的女人。
那個女人一來就宣稱往後鳳凰社由她來帶領,如若有不服的人盡可和她比試,她還說隻要有誰贏了她,她就主動把位子讓給那個人……”
白皓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繼續說道:“塵哥,你猜猜最後怎麼著了?”
“怎麼著了?”蕭塵笑著問道。
“最後的結果就是八個堂主外加八個副堂主都被她給幹翻在地,從那之後,鳳凰社裏的所有兄弟都對她心服口服。”白皓攤了攤手,說道。
“那你呢,服還是不服?”
蕭塵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可是知道你這小子隻服趙般若一個人,要是讓你輕易地去服一個人,恐怕有點難吧?”
“我說塵哥,那真是不服不行啊!你是沒和那個女人比試過,那個女人下手真是太他媽狠了。
我當時和她比試,就被她給揍的爬不起來了,要不是她手下留情,恐怕我今天都還躺在醫院裏頭。”
白皓臉色一紅,說道:“媽蛋,當時真的臉都丟盡了。不過對於那個女人是否能做鳳凰社的老大,我可是一點兒都不擔心。
畢竟那個女人和趙姐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了,不僅身手高強,而且也很有智謀。可以說那個女人就是第二個趙姐也不為過。”
“小白,聽你這麼一說,我倒真想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啥樣了。”
蕭塵淡淡一笑,說道:“而且我今天就是來找趙般若的,既然趙般若不在,那我就去見見目前鳳凰社的老大,也就是你嘴裏所說的崔姐。”
“塵哥,你找崔姐是有什麼事嗎?”白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