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黑暗潮濕的通道前行了上千米,轉了個彎,前麵突然出現了一個麵積約二百多平米的天然岩洞,潮濕的水滴“滴答滴答”從洞頂滴落,可是太虛感應了一番,卻隻感應到了兩股很微弱的氣息。
按理說陰邪魔君的氣息應該很強大的啊,難道他不在這裏?張太虛心中帶著疑慮,唰的跑到岩洞北麵的洞壁前,一掌向著洞壁擊去。
“轟隆隆”的一聲巨響過後,洞壁倒塌,露出一個很小的密室,裏麵隻有一張石床,在石床上還躺著兩個受了傷的黑衣人。
張太虛迅奔到石床邊,伸出右手,把其中一名黑衣人臉上的蒙麵步摘下,然後抓著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
“咳咳”這個滿麵濃須的漢子被張太虛掐住脖子,頓時一張蒼白的臉逐漸變紅,拚命的咳咳起來。
“說,陰邪魔君在那?”張太虛不願和這個小嘍囉廢話,開門見山的喝問道。
“咳咳,你……先放我下來……”此人被掐得快呼吸不了,艱難的說道。
張太虛聞言迅把他家夥丟到石床上,摔得他哭爹喊娘的尖叫起來。
“快說,要不然老子殺了你。”張太虛冷喝一聲。
“哈哈,你們兩個傻b,主人已經去殺你們在鎮上的同伴了,你就算殺了我們兩人,也沒用了。”黑衣人突然瘋狂的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小密室中的兩名黑衣人全都是陰邪魔君的手下,一個是在上次對戰鎮上官兵的時候受傷的,另一人是被淩風的掌力打傷的,因為他們受傷了,行動不便,所以被陰邪魔君遺棄在此地。所以這個滿臉濃須的黑衣人見張濤動問,也不隱瞞,直接把陰邪魔君他們的去向說了出來。陰邪魔君都不管他的死活了,他何必再為陰邪魔君隱瞞呢?
“什麼?”張太虛和蕭天穀聞言齊齊大驚。
“麻痹的,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要是你敢騙我,老子一掌打死你。”張太虛厲聲喝問道,額頭上的青筋根根迸出,麵紅脖子粗的再次抓住了黑衣人的脖子。
“哈哈,老子說的都是……真的,咳咳,反正老子也沒打算還能活命。”黑衣人瘋狂的笑道,臉色顯得無比猙獰,看起來很像心理變態。
“師兄,怎麼辦?”蕭天穀也急得跳腳的問道。
“砰砰”張太虛閃電般出兩掌,結果了這兩個受傷的黑衣人。
“師弟,我們快回去,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想不到陰邪魔君竟然這般陰險狡詐,使出這招調虎離山之計,我們趕快回去,如果回去晚了,弟子們就有危險了。”張太虛焦急的說完,當先全向著洞外飛射而去。
那個死去的黑衣人所說的的確是真的,就在張太虛和蕭天穀兩人抵達山穀的時候,陰邪魔君陰笑天也帶著剩下的三名手下,繞路奔向了研石鎮,在收到鎮上的內應飛鷹傳書後,陰邪魔君使出了這招調虎離山,隻要張太虛和蕭天穀兩名強者不在,留在客棧中的人還不得任由宰割?
風少明等人正齊聚在淩風的房間,突然外麵傳來數聲淩厲的哀嚎,聽聲音正是客棧的老板和兩名夥計臨死前出的。
風少明等人聞言頓時大驚,正準備出門去查看到底出了什麼事。
就在此時,“澎”的一聲大響過後,一名相貌奇醜無比的男子帶著三名黑衣人從轟破的房門處走了進來。
這個男子是風少明見過最醜的人了,一張尖長的馬臉,三角眼,吊帶眉,臉上還有幾條或深或淺的傷疤,縱橫交錯。
“你是誰?”李水見狀頓時高度警惕起來,厲聲大喝一句。
“哈哈,我是誰?你們不是要找老子的麻煩嗎?小子,你聽好了,老子就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陰邪魔君陰笑天,記好老子的名字,免得下地獄了還不知道是誰殺了你們。”陰笑天無比張狂的哈哈大笑起來,他長得奇醜無比,卻是很自戀。
陰笑天的聲音中飽含著強大的真氣波動,震得房內眾人的耳朵嗡嗡作響,修為最弱的一名將武境初期的弟子頓時痛苦的大叫一聲,雙手抱著被震裂後流血不止的雙耳軟倒在地,大聲呻吟起來。
“陰邪魔君,你這老賊休得囂張,老子殺了你。”李水見狀大怒,手中長劍一陣黃光大盛,迅向著陰笑天的喉嚨刺去。
“哼,不自量力。”陰笑天不屑的冷哼一聲,隨手一揮,一股洶湧澎湃的白色真氣形成一隻魂獸猛虎模樣,夾雜著強大的威壓,張牙舞爪的向著李水奔去。
“李大哥,小心。”風少明見狀大驚,想不到陰邪魔君這家夥的修為竟然不下於王武境中期,李水現在還隻是將武境中期,境界足足相隔了好幾個階段,那裏是他的對手?
風少明毫不猶豫的撥出辟邪劍,一招“落葉飄零”化為三十幾種變化,向著陰笑天的全身大穴刺去,這也是他能出的最強威力的劍招了。
陰笑天見狀不屑的一笑,雙手在胸前捏了幾個訣印,然後向前一伸,他那白色真氣形成的能量猛虎唰的一分為二,竟然瞬間化為兩隻體型稍微小些的猛虎,分別撲向了風少明和李水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