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木在校園僻靜的一個角落裏麵,很少有人在這裏活動,所以就不會打擾到童鳴的修煉。忽然童鳴在樹木上感覺到有什麼動靜,他睜開眼睛往操場那邊看去,隻見三兩個黑衣人,從校園的圍牆哪裏跳了起來,然後奔跑過操場,一直朝著教學樓這邊走過來,童鳴收回自己的功力,然後把注意力放在那群人的身體上麵,“又是黑衣人”童鳴感歎著說道,上次沈一偉被害就是黑衣人幹的,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同一夥的人呢?
童鳴懷著忐忑的心情,從樹木上麵下來,然後跟著那夥黑衣人的步伐,這群人的武功非常了得,經常飛牆走壁的,童鳴則沒有他們那麼厲害,雖然也懂一點讓樹木無風而動的皮毛法術,但是要說到,跟別人幹架,要飛過一幢幾米高的牆壁,簡直是不可能的。那群黑衣人嗖的一聲就飛到了樓房上麵去,童鳴沒有就推開院子的大門然後向著樓梯哪裏跑上去。
童鳴從樓梯哪裏一路的狂奔上來,當他跑到五樓的時候,童鳴已經累的呼呼打氣,因為童鳴自己過於激動了,把自己的速度提得非常高,所以短短的五層樓就像是跟別人的百米賽跑一般。
當童鳴跟上他們步伐的時候,那群黑衣人已經打開了一間房間的門,他們都跑到了裏麵去,童鳴想到:自己不夠他們打的,絕對不能夠單獨行動,於是他在探清這些黑衣人的行蹤以後就悄悄地又折返回來,童鳴跑到學校的鍾樓裏麵去,然後敲響了學校裏麵的鍾聲,深夜時分敲響了鍾聲實在是很不正常,童鳴一邊敲響鍾聲一邊大聲地呼喊:有賊跑進來偷我們的東西啦。
那個時候因為社會已經非常混亂,偷盜的人確實非常多,學校裏麵為了對付小偷,所以早已經跟大夥開過大會,也給大夥配置了木棍,當留在學校裏麵的人聽到這樣的警報以後,立馬就抽出棍子來,人們跑到了校園裏麵,童鳴看到有人出來了,他就招呼著這些人往檔案室那邊走去,童鳴知道那群黑衣人現在就是在檔案室裏麵翻找著什麼。
大夥的人想著檔案室趕來的時候,那黑衣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從檔案樓上麵飛跳下來,在童鳴敲響警報的時候這些黑衣人就已經察覺出來了。
童鳴跳到樓下的時候,大夥拿著棍子包圍了過來,三兩個人被十幾個學生包圍了起來,讓大夥不明白的是這夥盜賊怎麼跑檔案室這裏來,要知道這個地方紙錢的東西是根本就沒有的啊!
學生們手裏麵拿著棍棒,也不管那麼多了,先把著幾個人擒獲了以後再說,於是舉起棍棒就對著黑衣人那邊打了過去。
棍子打下來,一個黑衣人一手就抓住了棍子,然後他的教飛踢起來,正踢中了拿著棍子的那個學生的下顎,頓時學生被踢翻在地上,捂著自己的下巴在地上打滾,好似自己的下巴都要掉了。
著三個黑衣人一陣手腳下來就搶過了棍子,棍子在他們的手裏麵正是風生水起,旋轉起來就像是絞肉機一般,一陣混合打,這些手無搏擊之力的學生被連棍打翻在地上,十幾個人對付不了三個黑衣人,這讓童鳴很不甘心,他揪起一條木棍戰吼著衝了過來,童鳴一棍下來,那黑衣人一手就抓住了棍子,然後一腳踢在童鳴的肚子上麵,這下到童鳴自己倒黴了,他捂著肚子跪倒在地上,這個時候更多的人從前麵拿著棍子和手槍跑了過來,這夥黑衣人也不想在這裏繼續糾纏,於是他們裹起童鳴就往校園的外麵蹦跳出去。
一個人夾著童鳴的脖子,兩個人握著童鳴的腿,就這樣從校園的圍牆哪裏跳了出去。行動非常敏捷。一會兒功夫就沒有了蹤影。待後麵的人群趕來,現場就隻是剩下那些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學生了,他們沒有辦法,隻好先救治那群被打傷的學生。
黑衣人把童鳴帶到了一個林子裏麵去。童鳴被他們三個扔到了一條樹木的下麵,其中一個人用刀頂著童鳴的脖子就問道:“蔡陪生現在在什麼地方?”
童鳴剛才一直被掐著脖子所以現在都還沒有把氣理順,童鳴用手捂著自己的脖子,用手示意要消停一下。
童鳴知道這個蔡陪生是學校裏麵的教導主人,他也是顧聞的朋友,就是在蔡陪生的邀請下麵,顧聞老師才會到這個學校來的,最近蔡陪生離開了學校不知道到哪裏去了,童鳴從顧聞老師哪裏知道蔡陪生是革新黨的重要骨幹成員,最近應該是到革新黨開會去了,現在正是革新黨白熱化的階段,革命起義不斷,革新黨的人行程安排都是比較倉促的,經常有許多事情要開會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