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吧,我不想再浪費時間,無畏的鬥爭,神道爾世界若非這一道門,何必太過執著,我是一名教徒,請,不要為難我!”
白袍教女停止揮拳的步伐,那執著且火熱的拳頭竟出現鬆懈,麵容也出現一絲的煩悶,很多年,她很久沒有見過如此固執的少年,單憑借手中的造化軌道黑暗之力,幾乎已經達到通過門考核的門檻,何必苦苦糾結在此。
“我沒有為難你,我,也有難以言喻的苦衷。”
道雲酒卸去全身的力量,看著白袍教女漸漸浮現的憂傷麵容,大概是都厭戰了,兩人相視的目光竟有一些惺惺相惜的意思。
“你在想什麼?”
白袍教女突然問道。
“想我不得不進入門內的理由?”
道雲酒苦笑著回答,“你呢?”
白袍教女搖了搖頭,靜靜地坐在階梯,道:“想我不得不拒絕你進入門內的理由!”
“那我們要一直如此強硬下去嗎?”
道雲酒緊緊凝視白袍教女,心中有太多想要表達的話語,難以訴說,卻也難以言語。
“或許吧!”
白袍教女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從中,道雲酒看出一些她的無奈,還有處在她心底的結。
“你有什麼心事?”
“你,不也是一般嗎?”,白袍教女冷冷看道雲酒一眼,言語間,並不是非常的客氣。
“想聽嗎?”,道雲酒問道。
然而,白袍教女沒有回答,以致氣氛變得有些凝重,足足過去兩分鍾的時間,她回道:“說吧,算是給你在神象之門的最後留戀。”,語落,白袍教女爆發恐怖的氣勢,境界之高,乃至道雲酒根本難以匹敵,哪怕是星域,所衍生的星侯都變得如此緩慢。
“我名為道雲酒,神道爾著名刺陵海盜的兒子,由於天生懦弱、沒有繼承海盜的心性,有一天,我被自己的父親推上斷頭台……”
話語到此處,白袍教女的麵容終於出現一絲好奇的變化,哪怕是目光都變得彙聚,見狀,道雲酒一陣苦笑,伴隨憂傷的開始,關於他十八年的故事在逐漸的展開,如一張畫卷,有苦澀、有愛情的懵懂、有刻苦的逐漸、也有那憤怒的不甘等等……
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道雲酒的嘴唇已經變得有些幹燥,而待到他說完一切,眼眶之中,漸漸變得有些濕潤,又即刻變得堅毅。
許久,白袍教女那浮動的眼眸波光中,問道:“你覺得值嗎?一群原始、放棄回歸小型大陸的人們,難道因為這個,你就要與整個隕石族抗爭?”
“值!”
“瘋子!”
道雲酒的問答卻出乎的肯定,以致白袍教女都感到一些的差異,如果在她的眼光看來,眼前的少年簡直是瘋子,屠領的時候就叫囂著推到諸侯級島主分封國的統治,這是如何荒唐的事情!
“該你了?”
道雲酒沒有責怪白袍教女的斥責,而是向她詢問,他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令他變得如此的執著。
每一個苦衷都有著緣由,道雲酒想要找尋一個關於她的答案。
“你走吧!”
然而,白袍教女的回答如此凜冽,以致道雲酒的麵容陷入不小的呆滯,直到聽到她的呼喝,麵容上漸漸浮現出笑意。
“多謝!”
“不必,以後相見的時間,嗬嗬……”,白袍教女沒有點名,道雲酒從她的話語中卻看出一些的無奈。
“放心,我可不是喜歡鬧事的人。”
道雲酒其實是想說,我不會給你惹麻煩。
“可笑!”
白袍教女似乎根本不吃道雲酒這一套,隨意擺了擺手,身影化為聖光消逝了。
而道雲酒迅速的往教堂外跑去,心中懷著揣測的激動,神秘的門內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子?這裏的世界又該是如何?什麼奇妙的東西在等待著他?我的方向又是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