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不是,你,你難道就想不起一位女孩了嗎?”
咚的一聲,刺陵菲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敲了道雲酒的腦袋一下,“你,你給我再仔細想想!”
“對了,我知道了,是不是隔壁的翠花姑娘,哈哈,記得當時,我和大哥、二哥可是偷偷看……”
話沒有說完,頓時間,刺陵菲兒的麵容變得赤紅,這時,道雲酒終於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尷尬的咳嗽一聲,強硬的進行解釋,“可是偷偷的在小溪邊看翠花在唱歌,你可不知道,當時,她的歌聲是多麼的優美……”
說著,道雲酒還不忘露出一副沉醉的模樣,直到菲兒如利刃的一句話打破所有得寧靜,“翠花姐姐是一個啞巴!”
終於,道雲酒變得無話可說,麵容愈加的赤紅,隻能裝糊塗的說道:“是嗎?哦,那我可能記錯了!”
“唉!”
然而,見到如此的一幕幕,刺陵菲兒的神情變得愈加的憂傷,隻見她指向那溪邊的小木屋,“哥,你自己去看吧,所有的事情都會明白的!”
“究竟是什麼神秘的事情?”
道雲酒抱著疑惑往小木屋走去,雖然僅僅是百步的距離,卻不知道為何,總感覺是如此的漫長,以致當手放在門推上的時候,竟——猶豫了!
“不管了!”
心中出現一抹毅然,道雲酒進入小木屋內,猶如帶著一塊沉重的巨石,當外麵的光線折射入小木屋的時候,裏麵的一切都變得如此的清晰。
“照片?”
整座小木屋內貼著許多的照片,卻無疑都是道雲酒的身影,如此的清晰,哪怕是一個簡單的小細節,都是如此的清晰。
其中,不乏有其他人的身影,道雲酒能夠輕易的認出來,然而,看了這麼多的照片,有一個最為令人疑惑的事情?
“那拍下這些照片的人,究竟是誰?”
漸漸地,道雲酒將目光重新注視向刺陵d菲兒。
“你看吧!”
刺陵菲兒會意,緩緩將一個木質的古樸箱子打開。
古樸的箱子上布滿著厚重的灰塵,道雲酒用手粗狂的將灰塵撫開,卻在那古樸箱子中發現一個熟悉的圖案。
“像一把梳子,卻又像一柄月牙?”
一時間,道雲酒沒有想到任何的東西,隻能將古樸的箱子打開一探究竟。
說來也讓人詫異的地方,遠遠沒有料到,這個古樸的箱子竟具有厚重的封印痕跡,如若沒有道雲酒的氣息,竟誰都無法打開,當然,如若是絕對的蠻力,那就另當一回事。
“還是照片?”
古樸的箱子逐漸的打開,裏麵是空蕩蕩的景象,唯有一張極其陳舊的照片。
當道雲酒拿起陳舊照片的時候,在那照片中有兩個人影,一位是道雲酒,正在小溪邊垂釣著魚,而此時,在他的身邊有一位披著散發的女孩,正安靜的坐在旁邊,手中提著小魚籠。
雖然見道雲酒魚竿即將有釣到大魚的跡象,那旁邊的女孩卻沒有太多的反應,依舊傻乎乎的看著身旁男孩,嘴角始終掛著笑容。
“菲兒,這位女孩是?”
道雲酒的眉宇緊皺。
“你的小迷妹!”,刺陵菲兒突然神秘的笑了笑,著實讓道雲酒感到一陣不適,心中大歎,估計又有什麼壞主意。
“什麼叫做我的小迷妹,你倒是說啊,弄得如此的神秘,我心中可是非常打鼓。”
道雲酒苦笑道。
“你見到過!”,刺陵菲兒緩緩的說道。
而正是在眼眸交流的瞬間,道雲酒似乎抓住在深邃黑暗中的一道光。
“我遇見過,你所指的是我離開家族的這段日子。”
“是的!”
刺陵菲兒微微點了點頭,而正在思緒在交彙的瞬間,道雲酒的腦海中流逝太多的女孩畫麵,然而,卻唯有一個女孩符合所有猜測的特征。
手中拿著那古樸的照片,道雲酒再一次重新端詳照片的女孩,從那五官、那精致的容貌,更重要的是,還有那雙清澈的眼眸,如此的熟悉,而在悄然間,腦海中浮現出一副女孩的畫麵,如此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