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突然說道,腳步往身後退了一步,相互間眼神在示意。
“啊!”
“寨主,快走。
突然,血影出現,一頭惡屠獸將亭狂親信的手臂撕扯下來,就此,三人已經無法保持沉穩,趁著混亂的局麵逃跑。
小豬的感知很敏銳,見到三位強盜頭子正在逃跑,借助飛絲迅速的跟上三人,身形猶如鬼魅。
三人一路狂奔,足足跑了幾裏遠,漠十體型較為的肥胖,體力的消耗達到極限,喘著大氣不停的罵罵咧咧:”他媽的,我漠十什麼時候受過這等罪?”
亭狂冷了一眼,說道:“你難道忘記我們是怎麼樣像條狗一樣被趕到黃土原野的嗎?”
“你......”
漠十想要吵回去,斯特正想要阻止兩人的爭吵,可沒有等他把話說出來,兩道鮮紅的白線穿過兩人的心髒,速快極快,根本來不及反應。
危機時刻,斯特惶恐,想到了什麼,一瓶藥水喝了下去,人竟憑空的消失了,致命的白線留下一條手臂。
小豬尋著血腥味跟隨,大概追了一裏路,陣陣的狂風刮來,各種氣味混雜,已經無法正確的分辨斯特的味道,搖晃了晃腦袋便離開了。
這時候,躺在糞堆中的斯特身影顯現,隱身藥恰好失去作用,這陣狂風救了他一命。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拖著沉重的步伐,斯特往遠方而去。
西部山嶺七大寨已經被全部鏟除,捷報已經傳回黃土城,長老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年邁的長老們甚至親自帶著搬運物資的隊伍前來,與此的同時,端木火繩率領的牛頭人帶著大量的物資進入黃土城內,順便帶了一些奴隸人口。
夜幕早早的落下,今日的黃土城格外的喜慶,牛頭人部落已經擺上盛大的篝火晚會,每人都穿上自己最好的服飾,敲著古老的鑼鼓,吹著鼓舞的號角,跳著道雲酒認為最別扭的舞蹈。
因為火繩需要修理他的槍械寶貝,道雲酒一個人坐在殘破的木樁上,格外的落寞,長老抬來一壇上號的好酒,他卻拒絕了,詢問有沒有茶,長老甚是疑惑,“族長,什麼是茶?一種酒嗎?”
道雲酒笑著說道:“一種心醉神不醉的酒!”
“那我叫族人幫你留意一下。”
“麻煩了。”
“這都是我們應該的責任。”牛頭長老微微屈身,誠敬無比。
盛大的篝火在眼中搖曳,聽著最古老的聲樂,道雲酒久久不能忘懷,直到一個調皮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最終不停的叫著:“族長,族長!”
“喊什麼喊,老子還沒有死呢。”
道雲酒拍了一下丁東的腦袋,聒噪的家夥,難道就不能讓我好好的發下呆?
“說吧,什麼事?如果不是什麼好事,我就讓你這家夥爬著回去。”
丁東嘿嘿笑了笑,神秘的點了點頭,“好事我不知道,但有事那是真的?”
說著,丁東的身後走來一位打扮精致的女性牛頭人,牛角上掛著古老的花飾,手中捧著純白色的綢緞。
“族長,這位是花姐姐,她有東西想要送給你。”
道雲酒露出笑容,已經猜出所贈之物,禮貌的站起身來,微微的俯身,以便她將純白的綢緞圍在他的雙肩之上。
“這是我們牛頭族古老的規矩,唯有受到族人們敬仰的族長才能夠得到牛頭人所有女人共同編織的白巾!”
“這是我莫大的榮幸。”道雲酒紳士般的行禮。
花姐姐笑了笑,牽著道雲酒的白巾,一直來到篝火的中央,這時,所有的牛頭人舉起耀眼的火把,第一次,他感覺仿若處在世界的最中央,享受著最誠摯的殊榮。
花姐姐跳動著怪異的舞蹈,示意道雲酒跟著學,盡管很別扭,一番功夫下總算有所小成,勉強能跟著所有人的步伐,後來丁東告訴他,這種舞蹈名為奔牛舞,寓意著熱情和奔放,唯有一年中輪回的時候,牛頭人部落們才會舉行篝火奔牛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