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鄧治能咬牙切齒:“你不要欺人太甚!”
夏赫然笑著點頭:“我就喜歡欺人太甚啊。怎麼著?你不服氣,你不服氣來打我啊。”
說著,腳上用力,立刻碾得鄧治能發出一聲聲痛叫。
“你要是再不罵自己,我就會踩碎你的這一根肋骨了。而且,不單單是踩碎,而且會踩得它刺進你的心髒裏。這樣的話,你會很難受,離死也不遠了。”
赫然哥說著,笑容裏透著一種得意的邪惡。
好漢不吃眼前虧,鄧治能終於低聲說道:“我……我是小雜種!”
“我去,這麼小聲,我聽得到,其他人聽不到,你剛才罵我,可是很多人都聽到了的。”
夏赫然表示了強烈不滿。
鄧治能再次抗聲:“你特麼……不要……啊!”
又是一聲慘叫。
“你太煩人了,我懶得跟你磨嘰了,直接把你踩死得了。我最不喜歡那句叫什麼‘禍害餘千年’的話了,你正好讓我驗證一下。”
夏赫然用力往下踩,眼看鄧治能的胸膛都要塌出一個洞來了。
周圍的人都不禁嘀咕:分明你就是那個餘千年的禍害嘛!
“赫然,好了,放他一馬吧,他畢竟是鄧家的公子,也是蘇老板的朋友。”
胡蝶走過來勸道。
夏赫然白了她一眼:“嗯,你一邊去,我跟你又不熟。還有,你那個蘇老板是誰啊?你是想拿他來壓我嗎?都一邊去。要不我把你帶來的那幫人也給揍了!”
胡蝶隻能默默退去。
她帶來的將近三十條好漢雖然麵有怒容,但又帶著無奈。
他們的總體實力比鄧治能的那幫人高出四分之一左右。但看夏赫然剛才的卓越表現,別說高出四分之一,就算高出四倍,沒準也會被輕易抹去。
越聚越多的圍觀者又是一陣驚歎。
縱橫俱樂部的總經理呢,勢力很大,而且是那麼美豔的女子,那個赫然哥居然那麼不客氣地對待她。
真是牛逼!
鄧治能終於完全崩潰。
他淒厲地喊道:“我……我是小雜種!”
“誰是小雜種?”
“我……我!”
“你是誰?”
“我是鄧……鄧治能!”
“好!”夏赫然笑盈盈地:“那我們回到剛才那個話題咯,誰是小雜種?”
“鄧……鄧治能是小雜種!”
這一聲喊,帶著直衝雲霄的緣分和恨意。這一刻,鄧治能的眼睛完全紅了,如同野獸般駭人。他的臉孔全麵扭曲,看起來如同惡鬼一般。他的拳頭緊緊握住,手指甲都深深掐進巴掌裏邊去了,於是,殷紅的血湧了出來。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份恥辱!堂堂一個大家族的大少,居然被人這麼羞辱。
這可不單單是他個人,還是整個鄧家的侮辱!
周圍的人聽啊聽的,都感到駭然,好像看到一場場腥風血雨。
今日,鄧治能受到這樣子的****,他絕對不會罷休,一定會報仇。
但是呢,夏赫然又那麼強。
所以,江湖上有好戲看了……
一邊,倒在地上的王文偉已經是透心涼。
是啊!鄧大少是願意幫他出頭,但問題在於,這個家夥沒有本事啊。不,不是他沒有本事,是夏赫然的本事太強太厲害了,那麼多厲害的打手,竟一下子就被他全部放倒!
看來,還是良辰公子這邊靠譜,知道夏赫然的厲害,所以知道進退。
雖然不幫他,還幫著夏赫然欺負他,但說起來,那也是為他好。
王文偉非常後悔,看到錘子那冰冷如冰刀的眼神,就更加後悔了。
夏赫然可沒把鄧治能的滿臉凶狠放在眼裏。他抬起了腳,樂嗬嗬地進行了一番交代。第一,剛才打架比賽,他贏了,所以打倒的那幫人就得留下來做靶子;第二,剛才跟王文偉的飆車比賽,那家夥可是輸了七百萬啦,這家夥給一百萬,還有六百萬,都得老鄧來出。
“我要出六百萬?我……我憑什麼要出六百萬?”
鄧治能有淚崩的衝動。他雖然是鄧家的少爺,雖然鄧家家財億萬,他自個兒也很有能力,但也沒辦法揮霍無度啊。上次輸給夏赫然那麼多輛超級跑摩,已經損失了很多錢。現在再出個六百萬,很艱難啊。
夏赫然不滿地看著他,說道:“你白癡啊,剛才你不是要替王文偉出頭,要幫他擺平我麼?”
“可我……可我……”鄧治能說:“我沒說要幫他出六百萬!”
“反正你要幫他擺平我,我就認準這一點!”
夏赫然堅定不移地說:“你用武力擺不平我,就要用六百萬擺平我。你好歹也是一個花花大少,不可以說話不算數。你說了要幫王文偉,就要幫他。要不,我還是踩死你得了。”
說著就要抬腳。
鄧治能大喊:“行!我出六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