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真是惡向膽邊生了。
除了楊堅練行動不便,其他三個惡少都目光盡赤地就近抓起鐵家夥,撲了過去。
“這就是你們用來鞭打我兩個兄弟的家夥麼?”
夏赫然卻像是沒看到,從椅子旁邊抄起一根沾著汙血和碎肉的皮鞭。
不單單是這一根,地上還攤著好幾根,有一兩根還是斷掉了的。
可見當時把人抽得有多慘!
一看,夏赫然的眼中就閃過更加淩冽的殺機。
在他的心目中,將朋友分為兩種,一種是小弟,跟著他吃吃喝喝的,一起揍人一起笑遍世界的,甚至是出生入死的;一種是兄弟,因為他被整得很慘的,九死一生的。
所以,現在,鄧廣龍和牛哥都無異於他的兄弟!
忽然間,空中爆響!
那是夏赫然突然把手中染滿了兄弟之血的鞭子狠狠一甩。
緊接著,鞭子朝那撲過去的四個人掃了過去。
啪啪啪!
一疊聲的慘叫,不管是黃萬新還是溫誌威、賴義寶、楊北平,都被這一鞭子抽得飛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他們疼得滿地打滾。摔傷還不算什麼,那一鞭子都狠狠打在他們的胸膛上,血花共碎肉飛濺,肋骨都被打了出來。
他們連連求饒。
“沒用了。”
夏赫然陰森森地說:“我給過你們一次機會,你們沒有珍惜。不管是我還是上天,都不會再給你們機會了。而且,把我兄弟打得那麼慘,我也會讓你們——慘死!”
然後,鞭子一記記地抽了下來。
旁邊坐在輪椅上的楊堅練想逃,也被夏赫然一鞭子抽倒在地。
血肉紛飛,粗糙的水泥地染滿了鮮血。
五個人,被抽得比鄧廣龍和牛哥還慘,渾身上下血肉模糊。這幾個家夥恨不得暈過去,但夏赫然就是有辦法刺激他們的神經,讓他們想暈也暈不成,隻能活生生承受這痛苦。
隻是幾分鍾的工夫而已,五個人就變成了五個血人。
夏赫然陰冷地笑著,把幾根鞭子連在一起,綁住他們的腳,就這麼拖了出去。
跟拖幾隻死豬似的。
粗糙的地麵上,出現了濃濃的血跡。
他們看著夏赫然的背影,像看著屠夫一般,他們充滿了恐懼!
“夏赫然,你要把我拖到哪裏去?”
“放了我們,放了我們啊……求求你,夏赫然,我們再也沒有下次了。”
“我們一定好好做人,不會再跟你作對的。”
“饒了我們,饒了我們啊!我可以給你錢,多少錢都行,我用一千萬來買我的命,好不好?”
“我用兩千萬!”
……
不管他們怎麼哀嚎,都無法停住夏赫然的腳步。
當他們看到那間儲藏室的時候,都嚇了一大跳,好像明白了什麼,頓時更是哭求不已。
“自作孽,不可活啊!”
夏赫然歎息著搖搖頭,狠狠拉開鐵門。
鐵門在鐵漿的炙烤下,都有些燙手。一打開,一股股嗆人的白煙就衝了出來。地麵上隆起約有三四厘米高的灰黑色的鐵漿凝固體。鐵漿冷卻得很快,現在已經變成一大片鐵了。而地庫那裏,完全被封住。雖然已經凝固,但還散發著高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