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警車朝著天樂堂洗浴中心開去,一輛是越野車,一輛是麵包車,載著約莫十五名警察,其中包括舒雅美和夏赫然。
舒大美女知道方家的勢力,其中的打手保鏢不下三百個,帶十幾個警察去,真有些以卵擊石。但其一,帶的可都是警察,代表著國家執法力量,那方快意和郝剛子再凶,也不敢太亂來吧?其二——其實這其二才最重要的,就算方快意敢亂來,夏赫然可不是好惹的。
舒雅美對夏大爺又愛又恨,愛他的身手那麼厲害,對壞蛋絕不留情;恨他出手總是那麼狠,一出手就打得雞飛狗跳的,很血腥,總是跟法律衝突。
不過,不管如何,帶著這小子,就好像有了一道超級護身符。
兩人坐在越野車後座上,夏赫然一邊啃著一條鹵雞腿,一邊舒舒服服地歪靠在舒大美女身上。他那慵懶的樣子,真是風情萬千,啃鹵雞腿都啃得那麼地風含情水含笑。
這鹵雞腿是真空包裝的,夏赫然一上車子,鼻子一抽,就從角落裏翻出來了。
本來是警察執行任務的時候的幹糧,六塊五一包。
“給我挺起身子,坐直一些!”
前邊還有同事看著呢,現在又是去執行任務,不是去玩玩鬧鬧,舒雅美可不適應啦。
不過,夏大爺才不聽她的呢。
他甚至有更過分的行為,一手拿著鹵雞腿,一手竟然把根手指從舒雅美襯衣下邊的縫隙裏伸進去,摸到了那細細嫩嫩的肉肉。他用手指輕輕摸,摸得她臉泛潮紅,渾身一個勁兒地顫抖。
舒雅美本來就是敏感之軀,被這麼摸著肚皮,簡直就是折磨。
“喂,你收手好不好?再這樣,我把你的手指砍斷!”
她很低聲地,憤怒地說。
夏赫然不怕,他笑嘻嘻地說:“雅美姐姐,我真喜歡摸你,摸你就好像摸著一個春天一樣。”
舒雅美嗤之以鼻:“得了你,抱別的女孩子也說抱著一個春天,摸我也說摸著一個春天,你這人的嘴巴真是該塞進碎紙機裏邊去!你到底把不把手指拿開?”
忽然,她哎喲了一聲,滿臉更是變得紅撲撲的,透著一種異樣的光彩。
她還情不自禁地咬了咬下嘴唇,露出受不了的神情。
她忍著那種不可思議的酥麻感,怒聲問道:“你幹嘛?!”
夏赫然伸進她襯衣裏的那根手指,忽然就陷了進去,好像是獵物掉進了陷阱裏。不同的是,獵物掉進陷阱裏是痛苦的,而夏大爺的手指明顯是舒服的。
他還摳了摳,讓舒雅美更是嬌軀激顫。
“把手拿出來呀,壞東西!”她都有些失態了,一直很低聲說話,分貝忽然提高了一下。於是,前座的幾個警察不由得扭頭看看,立刻又回過投去,當作沒看到。
夏赫然笑嘻嘻地:“那你告訴我,這個是什麼地方,我就把手收回來。”
“你太無聊了,趕緊收手!”
“你不說,我就不收。”
“……”
“說啊,說了我就收手了。其實,我真不想收手,這裏好好玩。”
“這裏是不能玩的,很容易感染的!不知道你的手指幹淨不幹淨……”
“那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嘛!”
“夏赫然,我真想……真想殺了你!不要鬧了!這是……這是肚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