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夫人。
也不過就是二十六七歲的女子,很多女性同胞在這個年齡還在做女孩子呢。
哪怕是一些豪門少婦什麼的,最多也就被稱為女士。
夫人,這可是一個非常高檔的稱呼。
能被稱為夫人的女子,絕對擁有非同尋常的身份。
車門緩緩拉開了,徹底展現出裏頭的場景。
本來是安裝座椅的位置,裝了一張紫檀木的床,另一頭還擺放著兩把紫檀木椅子,一張紫檀木桌子。的。其它的一些小用具,也差不多都是紫檀木做的。
檀木床的旁邊,也有一張同樣材料的小桌子,上邊擺著檀木盤子,盤子裏盛著許多瓜果,其中還有半隻留著小巧牙印的蘋果。
顯然是華夫人剛吃過,沒吃完的。
甚至,在床上一邊,還斜斜放著一把也是紫檀木所製的琵琶。
琵琶看起來古銅古色,散發出一種滄桑氣息,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的曆史了,這滄海桑田的。
古琵琶。
華夫人就這麼斜斜地躺在檀木床上,真是儀態萬千,妖豔非凡。從裙角裏現出來的兩截小腿和腳丫子,白得就像是那羊脂玉,優美得令人感歎不已。
床角,還掉了一隻紫色的短絲襪,床腳也掉了一隻。
看起來稍微有那麼一點淩亂,卻又透出無比的性感。
老張頭雖然不大情願,但還是爬了上去,別別扭扭地坐在一張紫檀木椅子上。
好歹也是大武師的他,此刻麵對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竟然顯得手足無措。
而且,這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車門關上了。
賓利房車開動了。
而華夫人卻一直沒有聲響。
她就玩弄著那把小巧的金鳳凰,槍口是不是朝著老張頭那裏撇一下,看得他噶驚心動魄。
他擦了一把冷汗,終於開口了,不過屬於沒話找話的那種。
“啊哈哈,這把……紫檀木琵琶一定價值連城啊,也隻有華夫人這樣子的高貴人士,才配得上用。我記得唐詩裏頭有這麼兩句,‘紅妝齊抱紫檀槽,一抹朱弦四十條’,還真是配華夫人。要是您抱著琵琶彈奏一首,我老張頭短命十年也願意了。”
華夫人淡淡地說:“你沒有資格。”
聲音雖然輕淡,但卻透出一種無比地高高在上的氣勢,壓得老張頭居然透不過氣來。
他隻能苦笑:“是是是,我當然沒資格,華夫人這麼高貴的人士,還是一位公主,我……”
“我不是找你來聽廢話的。”
華夫人的語氣變得陰森無比:“這個世界上,有資格讓我彈琵琶的那個人,剛剛死了。所以,你能在這裏看到我。而我,也需要得到你所知道的一些消息。”
老張頭悚然一驚:“剛剛死了?誰?難道……”
他忽然又閉嘴不說話了,臉上露出尷尬之色。
好像那個有資格讓華夫人彈琵琶的人,和她的關係不足以為外人道。
華夫人冷笑:“是誰,你都不用放在心上。你隻需要知道,我要替他報仇,我要手刃殺死他或害死他的那個人。雖然不是他直接下的手,但跟是他殺的,也沒有區別。而他,你剛見過他。”
“夏赫然?”老張頭頓時一呆。
華夫人撇撇她那細嫩的嘴角,嗬一聲笑:“他找你做什麼,你原原本本地跟我說,不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