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淘汰了嗎？”沐涵臉上沒有沮喪頹然，倒是一片冷靜從容。
“你說呢？”楊成毅的臉上依然嚴肅的看不清情緒。
聽到這話，沐涵先是心底一涼，卻在看到他並沒有要求她離開之後，腦袋運轉起來。
“不知道有什麼條件呢？”這話問出來，沐涵心底還有些忐忑不安，不著痕跡的看了一邊的記錄員。
問這句話出來，大概有種福至心靈的運道在。她倒是沒遇到過索賄的，可是記憶裏有。
“很簡單，當我學生。”楊成毅臉上依然嚴肅，可是沐涵卻能從中聽出激動。
這個學生顯然跟進入卡奧斯，成為一名卡奧斯的學生不一樣。楊成毅眼底的激動很清晰的告訴沐涵，一旦她同意，將要承擔某種責任義務。
“若是不呢？”先不說這人是什麼係別的。就是他眼中的灼熱就讓沐涵打了退堂鼓。
“不是……就算你是校長的女兒，也不可能成為卡奧斯的學生。”楊成毅的口吻很堅定。
再他看來，沐涵雖然算的上天才，應該說算得上製藥係的天才，但是體能卻決定了一切。
縱然精神天賦很強大，沒有體能支撐，隻是白搭。
“既是如此，那麼打擾了。”沐涵微微點頭。
她向來不喜歡強迫自己，雖然在記憶之後，她改變許多。甚至自己要求進入機甲係，可是這一切都是為了，某一天，她能用自己處理的食材，做一頓記憶中的美食。而楊成毅眼底的灼熱顯然無法容忍她所必要的自由。
“你這丫頭！給我站住！你知道我誰嗎？”如果楊成毅臉上有胡子的話，大抵現在的表情就是吹胡子瞪眼睛。
他是誰？整個帝國唯一的大師煉藥師。這丫頭這個表情是嫌棄嗎？
要不是他今天聽說沐家老頭的孫女走後門了，他才不會來湊熱鬧好嗎？
“這位導師，雖然之前我沒有弄清楚卡奧斯入學的標準，卻不代表我傻。還有，導師您既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不認為你能教導我什麼。”沐涵雖然平時不顯，卻有自己的驕傲。
“你！我是……”楊成毅嘀笑皆非，沐老頭的孫女還真有點意思。最重要的是，這樣的天賦，若是沒有限製，簡直就是要逆天了。
當然，這樣的限製，在他看來，還真算不得什麼。
“我不管你是誰，若是我查找方式沒錯的話。丁級體能天賦，剛好是卡奧斯入學的標準。導師，不論你是什麼樣的意圖，我都是那句話，不！”
沐涵的態度很堅決。她是想不丟沐家的麵子，卻不代表她需要為了麵子改變自己的計劃。
“涵涵？”這邊的異常持續得讓下麵轟動，沐涵一直在下麵看著。原以為走個過場的入學測試出問題，是她沒有想過的事情。
走上前，喬子月看清一直背對著台下的楊成毅，瞳孔猛然放大，隨即臉上也恭敬起來。
“楊大師。”
“喬家的小丫頭。”楊成毅看了一眼台下，抬手朝著兩人招了招手。